由惱怒,繼續陰陽怪氣地道:“畢竟,名不正言不順嘛!”
楚氏放下手中的東西,回眸看了文茵一眼,道:“聽相爺說姑娘飽讀詩書,不知這名不正言不順從何而來?”
“是陛下諭旨賜婚名不正,還是三媒六娉言不順?若是相爺與我的女兒結合名正言順,那又怎能說我名不正言不順?”
文茵眉頭一皺,怎麼誰都這麼牙尖嘴利?怎麼誰都和她作對?
怒極的她根本找不到話來反駁楚氏,只撿最難聽的話來說:“怎麼名不正言不順,還要我解釋麼?”
“誰不知道你來路不正?誰不知道我父親的小夫人是個野種?小小年紀就能勾搭上我父親這個年紀的人,行事作風還真有那麼幾分風塵味!”
楚氏默默地看了文茵半響,本來認為這話刺耳至極的她,忽然覺得沒有生氣與爭執的必要。
別人對小茜的身份指指點點,她必定怒不可遏,但文茵卻沒資格說這種話。
看著這樣瘋狂又偏執的文茵,她也歇了用惡毒的語言反駁餓心思,只管認真地做手裡的事。
文茵似完全瘋了,她衝上前,把整瓶花雕酒倒進楚氏剛醃製好的排骨中,而後得意洋洋地挑起眉頭。
“啊,我不是故意的,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楚氏雖然隨和,但不是沒有脾氣,這小排骨是她特意為小茜準備的,雖然還沒有下鍋,但先前所做的每一個步驟,都飽含她對女兒的心意。
楚氏看著已經不能用的排骨,滿臉惋惜,而後回眸望著文茵,靜靜地望著,半響才道:“你這麼做能得到什麼?是你父親獨一無二的寵愛,還是其他的什麼?”
文茵冷笑:“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難道您也要怪罪我不成?看來您的度量,很狹小嘛!”
楚氏道:“你就是個粗魯又沒有禮貌的人,自私狹隘,且偏執桀驁。”
說著,楚氏把盆裡的小排骨潑在她臉上,隨即將盆擲到她腳邊,惱怒地道。
“像你這種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身上的人,疼愛的你才會忍讓,原諒你的蠻橫與自私,但是抱歉,我容忍不了一個目無尊長的晚輩,請你離開,不要妨礙我。”
文茵渾身都是酒與蔥薑蒜的味道,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楚氏,氣得她瘋狂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