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行蹤的不多,要說最能弄死你的,就是你身邊最近的人。”
“車禍是有人想害我,看看我死了,對誰最有利就知道了。再說,她也是為了救我,才會受傷。” ; “誰知道她是不是想要確認你必死無疑呢?”
元東隅沉默了一下,“是有這個可能。我都沒有想到這一層。幸好你提醒我了。”
“作為好兄弟,我只是不想看你因為一個女人毀了前程。害你出車禍的那三個罪魁禍首我已經找人幹掉了,死在運沙車下,就連交警都不會發現有任何異常。算是給幕後主使一個警告。”
走廊另外一頭響起腳步聲,巡房的護士過來了。
對話結束,元東隅和另外一個人男人同時緘默,估計是坐電梯走了。
“你沒事吧?”
護士忽然間對滿非晚說,盯著她的臉。
“啊?沒事,沒事。就是剛才看這個電視劇看哭了,太感人了。”
滿非晚匆匆起身,拒絕了護士的好心幫助,拄著柺杖回去。夜很黑,她不需要再掩飾,任由著臉上的淚水肆無忌憚得橫行。
確實是她給他打了電話,她確實想要拖住他去訂婚宴的腳步。
出車禍,也是她想不到的。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她害了他。
如果她沒有那麼固執地非要在那一天要他送去海邊,可能兩個人都不會出事。
滿非晚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來。這一次終於不是清粥,換為正常的伙食。
她挑挑揀揀吃了幾口,嬸嬸來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說一聲,你這個孩子也真是的。幸好看到報紙報道你和元先生出車禍了,我託你表哥打聽了一下,特意來看你。”
表哥兩個字,讓滿非晚噁心了一下。
“怎麼了這是?”嬸嬸忽然間一頓,“你是不是有了?”
“不,不是。”
嬸嬸不信,“我知道,你跟了元先生。這麼多年,你也應該有了。有了才好,到時候有了兒子,就能嫁入元家。那可是一般人進不去的豪門大戶。”
“嬸嬸!你想多了。”滿非晚服了長輩的腦洞,“他是不會娶我的。我也沒有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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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場等一艘船
“不娶你?不娶你耽誤你那麼多年?都知道你是元先生的人了。傻孩子,一旦你死死咬定了他,元家的錢不就都是你的了?數不盡的錢!”
“沒有,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滿非晚皺眉頭。
嬸嬸看滿非晚就像是看傻子一樣,“想當初我們家供你讀書供你吃穿,花了不少錢吧?我還指望你能夠發達了,幫我們家一把。你是不是怕我要太多?所以故意說這些話?你也太小氣了。”
“說到錢的事,我想起來了,確實應該好好清算了。該還的,就得還,是吧?”滿非晚輕輕咳嗽一聲,“當初我爸死了,給我留了一筆不小的錢,說是我的教育基金。當時我未成年,託你們保管。現在總該還給我了吧?” ; 嬸嬸眼珠子直打轉。
“那些錢,才多少?我們養你花了多少?早沒了。”
“是啊,我知道早沒了。不是投到表哥的公司裡面了嗎?怎麼說我也是股東,表哥的車都從大眾換到寶馬再到路虎,怎麼我的錢就跟打了水漂一樣?要是拿不出現金也沒事,那就隨便拿輛車送我就行。”
嬸嬸沒有說話,坐立難安。
滿非晚臉上淺笑安然,盯著她的樣子,生出幾分氣勢。
這一招,是她從元東隅那兒學來的。
嬸嬸站起來,正要拿出長輩身份教訓滿非晚,她卻先出招,“您要走了?我就不送你了,嬸嬸慢走。小林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