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母已經有三年多沒有與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好好的說過一句話了。
沒想到如今還有這樣的機會。
文連,文母的寶貝疙瘩。
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激動的手足無措,但還是掩藏住了自己的感情。
“反正就關在倉庫吧。”
雪莉的人把文連扔下就走了。
等所有人走了,文母這才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緊緊抱著文連。“三年了,媽媽終於看到你了。”
“你哥不讓我打擾你,怕耽誤你恢復。而且我在這裡也挺好的,就想等著李榮花倒黴了,我再回去找你們。”
這三年來文母一直在李榮花的船上,默默做著保姆的工作。
慢慢融入到了船上的生活。
直到李榮花一直把她完全拋諸腦後,甚至覺得她在船上工作了很多年。
文母在這艘船上,完全隱蔽了自己。
她與文連聊了幾句後,這才給路平南去了電話。
“老闆呀,他已經安全到船上了。”
路平南立即與文連正式說了幾句。
“嗯,那就按照你自己想的去做吧。記著,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幫你掃尾的。”
對於與李榮花的對陣,與其說是路平南的復仇開始。
倒不是說,是文連的新生重要的一步。
邁出去這一步,他將會真正的完成自我救贖。
和性格缺陷的重塑。
一個溫和、天真的大男孩,真正成為一個有擔當、為自己人生負責的男人。
這是一個很煎熬的心理過程。
文連的手不停的在抖。
文母緊緊抓住兒子的兩隻手。
兩隻大手,握在她略顯小的手當中。
但是文母的卻充滿力量,又那麼溫暖。
文連緊張的心,終於安穩了一些。
“我要一柄刀。”
“你要刀幹什麼?”文母現在其實比文連更緊張。
“李榮花身邊都是保鏢,你一個人拿刀反而更危險。”
“小一點的就可以。”文連已打定了主意。
“柳雨煙那柄小刀,你應該見過吧?她用那柄小刀,多次收拾了許平宇。”
“見過的。”文母還是親眼看見的。
“她在船上的時候,雖然狠狠咬了許平宇脖子幾口,但她手裡一直握著那柄刀。”
隨後文母就從自己衣服兜裡,掏出了一把。
“我是看那個……小刀挺好看的,上岸的時候就去買了一把。”
文母其實想著自己防身,或者找機會給李榮花幾下。
他把這柄小刀放在了文連的手上。
“現在它屬於你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媽媽會看著你,為自己報仇的。”
文母之所以敢這麼相信文連,是因為路平南。
路平南就直接讓文連自己復仇,他拿給掃尾。
也就是說。
不管發生什麼事,即使再糟糕的事情。
文連都不會有事的。
就在他們母子二人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李榮花慌慌張張地來到了船上。
她只是問了問文連的情況,便回到了船艙。
完全沒有把文母當外人的一個保鏢,低聲的八卦了起來。
“咱們李董,惹了不該惹的人。現在被窮追猛打,她那些爛事兒全被爆出來了。而且是有證據的。”
文母太瞭解李榮花這種騷操作了。
“是有警察要上門嗎?”
“對頭。”
李榮花的事情,再一次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