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試驗功法行不行,要不然一晚上沒有睡他早就睡了,現在卻是不行的。早上的時候,雖然會有效果,但是效果應該沒有晚上好,所以還是留著晚上做。
“星舟,你都不知道,我以前對誰都沒有感覺,二十幾看都當了和尚,現在只對你有感覺,就證明我這二十幾年都是在等你,你要是再不讓我碰,我會死的!男人有精力不發洩出來,會憋壞身體的。”歐陽奇苦著一張臉,開始打起了苦情牌來。
花靡這時突然想到,或許他以為的早上效果不好並不是真的,這總要試過才能明白,態度就軟了下去。
歐陽奇以為自己將花靡說動了,感覺他個人特別的單純心善,笑著壓倒了他,脫掉了他的睡衣。
其實他這麼急切,就是心裡覺得這種事要加緊練習,不然的話萬一生疏了和以前一樣那他就算哭死了也沒有用。
玉體橫陳的香豔縱使見過多次,卻沒有哪一次能讓歐陽奇覺得渾身的血液能在瞬間被點燃,那種賁張的感覺,比之昨天來得更加的強烈。
這一次,因為兩人都有了一點經驗,一次用的時間比初次要長很多,不過歐陽奇想再來一次的時候,又被花靡給拒絕了。
花靡是現在剛開始修煉,不需要那麼多的水之力,覺得做多了都是浪費。
他現在就是歐陽奇的心頭好,歐陽奇雖然有些不樂意就這樣結束,可也不敢再強求。人還沒有追到手呢,自然事事得順著他了,況且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正在恢復的男效能力,今天的狀態可比昨天好多了。
“你出去。”花靡輕聲道。他要修煉,雙修過程雖是主要的修煉,但事後鞏固一下基礎是最好的。躺著說起來也能鞏固,可跟認真打座的效果還是有一些差別的,這是態度的問題。
歐陽奇看花靡神色平靜,但是語氣很堅定,渾身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只好悻悻的下了榻,並囑咐他要清洗。
等他一走,花靡立刻盤起腿來坐到了榻上修煉了起來。
他道心堅定,就算有歐陽奇在也不影響,他問起來,他也可以不回答或者將問題帶過去,不過現在對於這個社會只是初步的瞭解,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小心為上。
等他收功的時候,已經進入了煉氣一層初層。
這次雙修的效果,能比昨天中午好一點,但是現在還不明白區別到底是在於早晨和中午,還是在於雙修力度上。
洗梳完畢,換了衣服,出去吃飯。
歐陽奇下了樓以後,問崔雲哲要了花靡的資料,細細的看了起來。
原本他從京裡過來海市,只是將星舟當做一個賺錢的工具來看待的,所以連資料都懶的看。只要不是世家大族的沒背景之人,哪怕是省長的女兒他們也是動得的,來了卻沒有想到,一眼能讓自己喜歡上不說,還能治了他的難言之隱。
如今再仔細的看了資料,也沒有發現什麼。
他父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他母親是孤兒,他父親也是雙親俱亡,家裡只有一個小三歲的弟弟,在上高一。
星舟從小學習成績都很好,他父親對他衣食上特別的用心,但是脾氣卻是極為的暴躁,夫妻兩人經常吵架,星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的。
從資料能看出,他父親對他這個兒子的感情特別的矛盾,好吃好穿給他,但又在精神上虐待他,從高一起他就要出去打工,一直打到現在,別人家的學生在學校補課,他在打工,別人家的學生放假,他還是在打工。
高三學習緊張,這種情況不行,老師專門針對他進行家訪時,他父親的解釋就是衣服都是有錢親戚家的孩子穿過不要的,家裡窮,要麼打工要麼別唸了。因為念書好,就算不補課也幾乎每次都考第一,學校不可能放棄這樣一個能提高升高率的學生,也就只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