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第一個年頭。等冷靜下來後,恢復了些理智,才覺得這不大可能。
“應該是機關,”泥人道。
我認可的應了聲。但是我得承認這突兀的一下確實嚇到了我。
“不對,不像是機關,”胖子突然否認泥人話。
馬胖子的話再次把我拉回到了恐懼當中:“不是機關是什麼?”
“它們速度太快了,就和人抬起手臂是一樣的速度。”
“難道它們是在警告我們,讓我們不要前進了?”
“很有可能。”
我們三人一人說一句的來,覺得這些陰兵雕刻很不尋常,牛頭馬面以及其它的一些,如果真的是活的,那可謂是極其的可怖。
但是這個推測實在是太荒唐了,荒唐到偏有人要去相信它的地步了。
張彤他們也看出了情況不對勁,當知道因果後,不覺的有些震撼和離奇。
“退還是進?”馬胖子撂下一句話。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機槍。
“退吧,”我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也是一種詢問他人的語氣。
泥人索性不吱聲,問題拋給了其他人。
“那就退吧,”張彤斬釘截鐵的道,聽到她的花後,我有些訝異,她居然給我們作了這個決定,既然決定已經出來了,我們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後路變前路往回退去。
可是沒走幾步,最前面的餘怒停住了步子,聲音有些發顫:“路給堵了。”話落,我們皆覺得一股寒意突然襲上心頭。
“現在可怎麼辦?”餘怒問道。
我們被卡在中間,進退兩難。胖子的身後就是一副棺材。緊張除了緊張就是緊張。我的目光突然移到護欄外去,眼前一亮,人在緊張的時候,就容易產生盲點。
“翻過護欄吧,”我這句話提醒了他們。
就在我們攀上護欄的時候,泥人忽然大叫一聲:“不要跳。”
“怎麼了?”馬胖子問道。
沒等泥人回答,其中一個人由於重心不穩,跌落下來,隨即發出恐懼的叫聲:“救我啊!”
“不要掙扎,”泥人發聲,
“是流沙,”馬胖子嚷道。我們快速的從護欄上下來,那個人還在往下陷落著。張彤手忙腳亂的把繩子扔了下去:“張達,快抓住繩子。”
張達還在掙扎著,眼睛裡含著恐懼,待張彤把繩子扔下去後,他慌忙拽住了繩頭,嘴裡嚷道:“快把我拉上去。”
餘怒和黃林搭手,可是張達卻依舊往下沉著。他們拉的有些吃力,馬胖子也搭了一把手,才穩住了他下沉的趨勢。
可是好景不長久,這邊手稍微一鬆,他便往下沉去,已經死死的被沙子吃住了。
“儘量把身子放平,”我提醒道。
他的情況和我上次在地下河裡的情況差不多,都是被一股力氣給吃住了。所以要放平身子,增大與沙子面積的接觸。
可是張達卻陷入了恐慌,完全聽不進我的話。
他的身子就這樣一截一截往下沉去,我們六個人抓住繩頭,使勁的往上拽著,可是這龐大流沙力量豈是我們可抵抗的。
當沙子沒到張達腰身的時候,他已經面如死色了,但是卻相對平和些。
我趁這時候把剛才那句話重複了一遍。我沒有失望,張達把我這句話聽到耳朵裡了,並且按照我的話做,不再掙扎,儘量的把身子放平。
而我們也開始發力,把他往上拉,效果很明顯,張達被我們拉出了一截。
“有希望了,”黃林有些驚喜的道。
“不要慌,慢慢來,”我暗示著張達。事情進行的很順利,這時候我分神看了眼那副棺材,一股不好的感覺又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