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何張妾室要殺迎夏呢?”
一名婢女壓低了聲音道:“我知道,可能是張妾室死那晚。迎夏因為張妾室下午時曾罵了她,所以她那日曾說便是張妾室這般人,在這園子裡能待多久。當晚張妾室便意外溺水了。”
“不會吧,便是一句話,張妾室便不放過。”
“你們說,接下來會是誰?”一名婢女問道。
“誰?”
“張妾室溺水那夜是和舒夫人吵了架才醉酒去了池邊,而後落水。便是迎夏一句話張妾室都不放過,那舒夫人——”
眾人唏噓。
“還有菡妃,張妾室早就對菡妃有怨,我聽說那日是張妾室因菡妃和舒夫人起的爭執。”
眾人又是驚歎。
舒夫人屋裡——
舒夫人的貼身婢女元香走到舒夫人跟前從懷裡掏出一個符遞給舒夫人道:“夫人,這是奴婢方才上街去給你討的。你且放好了。”
舒夫人看了眼,沉聲道:“院子裡那些個胡話你何必去信。”
婢女元香將符放到舒夫人手裡道:“夫人,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想想,那迎夏平日是如何仔細地伺候張妾室,便只那日說了句不好之話便被張妾室的冤魂勾了去。而張妾室那日會溺水,卻是因為和夫人你爭執而起。她如何會放過夫人。”
舒夫人一聽沉了眼,看著手裡的符咒也不再辯駁,細細地收好。
夜裡,婢女元香剛伺候了舒夫人睡下。
吹滅了蠟燭,正打算離開。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寒風。
元香一驚,屋子裡的門窗都關著,那來的風。
元香頓時額頭滲了冷汗。
突然,感覺一股寒氣從身後向自個靠攏,元香嚇得不敢動彈。
“你幫舒繡討符躲開我索命,我便拿你的命來抵她的。”陰寒的聲音從元香右耳灌入。
接著元香只感覺喉嚨被猛地一勒緊,元香撐大了雙目。
元香本能地掙扎,想要掰開扼住她脖子的手,但觸及的卻是一片冰冷,比冰還冷的冰冷。
元香用力掙扎,腳踢倒了一旁的案几。
碰地一聲響,驚醒了已睡下的舒夫人。
舒夫人狐疑地起身,下床繞過屏風。
舒夫人驚嚇地看著眼前,看不太清是什麼,但卻異常地讓人害怕。
突然一陣風而過,吹開了緊閉的窗戶,月色透了進來。
舒夫人猛地撐大了雙目。眼前元香兩眼驚恐地張開,嘴亦然,仿若要告訴自個什麼。
而元香身後,是一抹滲人的白,黑髮在夜色裡隨風肆意而動。雜亂無章。
似乎感覺到舒夫人的存在,元香身後的白影緩緩抬起頭,那是一雙充斥著血色的瞳孔,和猙獰的面容。
“舒繡,這次是她,下次是你!”陰冷的聲音灌入舒夫人耳中。
“啊!”舒夫人再也撐不住大叫出聲,而後昏死了過去。
屋外奴婢聞聲,紛紛提著燈籠而來。
房門被推開,眾人只見一個白影閃過,帶著詭異的寒風吹過臉面。
眾人驚呆在原處。
“張妾室!”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紛紛驚恐地四處逃走。
屋內,舒夫人暈倒在地,元香兩眼撐大,瞳孔中還充斥著恐懼,卻亦然沒了呼吸。
張妾室索命的訊息在整個王府裡更加地傳得沸沸揚揚。
芙妃、茗妃和幾位正夫人集聚在姑詩云屋裡。
“王妃,張妾室之事如今在府裡傳得沸沸揚揚,妾室以為當想些辦法。”茗妃看著姑詩云道。
坐在寶座上的姑詩云環視了眾人一眼,輕柔的聲音淡淡道:“鬼神之事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