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奴婢聽聞神廟的國師會為人收驚還神,不知是否可以請來為佟夫人做一場法式?”婢女席荷道。
眾人一聽頓時沉了臉,這國師是何許人物,便是皇子公主去請卻也是難以請動的。如今卻未了個小小側夫人而來。
姑詩云一聽眉頭蹙緊。
奴婢席荷一見跪地道:“對不起王妃,是奴婢妄語了。”
姑詩云看了席荷一眼道:“你起來吧。”
席荷起身。姑詩云看著佟夫人道:“皇上重視四爺的子嗣,如若本宮去奏請皇上,請國師過來卻也不是件難事,只是——”姑詩云面露擔憂。
姑詩云的的擔憂顧梓菡自然知道。被受驚之人人需跪在蒲團上讓國師做法一天一夜,這佟夫人如今的身子骨便是有武功底子恐也是難受得住。加之做法點的香裡面有麝香在,更是佟夫人如今碰不得的。
姑詩云看著佟夫人把話說全了道:“國師做法,佟夫人得在蒲團上跪一天一夜,以佟夫人如今的身子骨恐是受不了。”
佟夫人皺眉不語。
一旁席荷道:“王妃,奴婢有一辦法。”
“哦?”姑詩云看著席荷。
席荷道:“黃夫人此番行跡不僅僅是讓我家夫人受了驚嚇,孟夫人恐也嚇得不輕。在奴婢家鄉,如若兩人被同一事所嚇,只需讓一人配合道士做法便能將兩人的驚都收回。”
姑詩云微微頷首,“本宮倒也聽過如此一說。”
“所以,王妃我們可以讓孟夫人配合國師做法來幫我們夫人收驚。”席荷道。
底下孟夫人臉一白,求助的眼神看向顧梓菡。
顧梓菡嘴角微揚,這兩主僕的戲倒是囉嗦,如今才入了正題,讓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姑詩云看著顧梓菡詢問道:“菡妃,你認為這奴婢說的可行否?”
顧梓菡放下茶杯,淡淡道:“這卻也是可行之策。”
話一出,幾人心思迥異,佟夫人心裡陰笑,孟夫人驚恐。
“不過——”顧梓菡眼眸微抬看向佟夫人,“佟夫人婢女的主意甚好,但卻恐行不通。”
“哦,為何?”姑詩云不解道。
顧梓菡看著姑詩云道:“這事本來剛才一進門便打算告訴王妃的,但一直未尋得說的機會。”
“菡妃有何事要告訴本宮。”
顧梓菡拿著姑詩云祈來的符道:“王妃為妾身祈的這道平安符妾身恐要借花獻佛送給他人了。”
姑詩云面露不解。
顧梓菡將孟夫人喚到跟前,將符遞給孟夫人道:“孟夫人如今亦懷了四爺的子嗣,這符當是給她才好。”
顧梓菡話一出,眾人驚愕。
姑詩云回神看著顧梓菡道:“孟夫人也有了四爺的子嗣?”
顧梓菡微微頷首,“妾身已經讓付太醫號過脈了,確診無誤。”
姑詩云大喜道:“這當是雙喜之事。”
顧梓菡微微頷首,“這當是王妃為四爺祈來的福氣。不過卻為難了佟夫人,如此便無人能幫佟夫人做法了。”
佟夫人低頭道:“孟夫人有喜當是大事,妾身這些些小事當不該拿來叨擾王妃和菡妃。”眼裡卻劃過一抹暗光。
顧梓菡未錯過佟夫人臉上那憤恨的眼神,這佟夫人做了如此多的戲便是要孟夫人滑胎,如今變成這般當是不甘。
不過這佟夫人倒是夠狠。如若姑詩云讓孟夫人替其做法事,孟夫人必然會受不住流產。而如若孟夫人此刻當場道出自個有孕,佟夫人便會質問其何以隱瞞有孕之事。孟夫人便是百口莫辯,當不能直接地說怕府裡有人害自個吧。
如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