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對著候在門外的左冷吩咐道:“吩咐黃總管,迎娶事宜一切從簡,今後諸事便讓他自個拿捏,不得再來煩菡妃。”
“是,爺。”左冷得令退下。
軒轅痕折回房間,脫了靴子在顧梓菡身旁躺下,而後伸手將她撈入懷中。
“四爺,成親那日我可以出府一趟嗎?”原本讓軒轅痕以為已經睡著的顧梓菡突然出聲道。
軒轅痕微愕,沉默了半響道:“你要去哪?”
“我不想看四爺拜堂成親。”她清冷的聲音淡淡道。猶記得呂梓冉入府時,她以為他們拜了堂心裡還小氣了一會兒,後來她才知只有迎娶正妃才有拜天地這一禮節,這是正妃獨有的榮耀和地位的彰顯。
他迎娶正妃定然是會拜天地的,在尋常人家,拜堂乃夫妻相守與天的承諾,至此白頭與共。而她與四爺,今生恐是無法有拜天地了。當是她小氣,她不想看著四爺和他人行此禮。
他圈著她的手緊了緊,低沉的聲音淡淡道:“本王許了。”
二月十五,四王妃入府。
顧梓菡一大早便帶著離愁從後門出了府。
京城醉仙樓二樓——
人們議論著今日四爺迎娶正妃之事。
“方才我從東城過來,恰巧碰見了迎娶的隊伍。那陣仗可是少見,也便是四爺如此的身份能有的。”一名老漢道。
“那是自然。我聽說皇上對四爺喜愛有加。早就傳了皇上欲立四爺為儲的訊息,這新是四王妃說不定便是日後母儀天下的皇后,自然禮俗輕不了。”
“就是,就是。”眾人附和。
“不過我聽聞四爺如今正寵著一名側妃,這王妃入府,不知會如何。”一名男子突然小聲道。
另一人竊笑道:“女子而已,不過便是懷裡溫香軟玉,解那檔子的飢渴便好。哪能和江山社稷相比。我聽聞著正妃出聲當今皇后的母家,且皇后之子不久便會娶南宮家的小姐,那便是得了南宮家的勢力。這輕重四爺何以分不清。”
“就是,就是。”
“不過我可聽聞那側妃可是一絕色女子,容貌傾城。”一人道。
“她不有那般姿色,如何能將四爺留在那軟榻上啊!”另一人譏笑道,迎來眾人竊笑。
角落處的一桌,離愁憤恨地看著前方議論的眾人,大有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顧梓菡拿起酒壺斟了一杯,清冷的聲音淡淡道:“他們便是以流言為樂而已,你何以跟他們置氣。”
離愁看著帶著面紗的顧梓菡道:“菡妃,他們如此詆譭你,奴婢氣不過。”
顧梓菡舉起酒杯,輕掀面紗淺飲了口酒。
“他人之語,你又何必如此介意。”顧梓菡放下酒杯淡淡道。
離愁起鼓著臉,菡妃大度但她卻不喜別人說菡妃絲毫的壞話。
“哎呦,這是哪家的小姐,獨自在此可寂寞否。”突然一陣調戲的聲音闖了進來。
顧梓菡抬眼便見一名穿著華服的男子站在她們桌前,身後跟著幾名家丁打扮之人。
 ;。。。 ; ; 顧梓菡偎依在軒轅痕懷裡,二人良久不再語。
“納姑詩云入府之事,太后事先已經問過本王了。”軒轅痕突然道。
顧梓菡心裡一揪,原來他早知。
軒轅痕低沉的聲音淡淡道:“父皇想要南宮婉做本王的正妃是以朝局考慮,但南宮婉對七弟有意,且她與你交好。她能嫁給七弟當是好事。但如此父皇便有所顧慮。如若本王娶姑家之人為妃,便加固本王和姑家的關係,亦是與七弟的關係,如此父皇的顧慮便會少些。”
顧梓菡眼簾微低,景帝所擔心的恐是七爺娶了南宮婉得了南宮家的幫襯,如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