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榮笑僵在嘴角,“讓娘娘操心了,就是個沒長眼的笨賊而已。已經被本官拿下,府裡無任何的損失。”宜妃這是在嘲笑他計不如人。
“那便好,娘娘給奴婢說,大人乃兵部尚書,如若丟了些‘要緊’的卷宗被別有用心的人拾去便不好了。”顧梓菡眼眸微抬,看向呂榮話裡有話道。
“呵呵。”呂榮乾笑了兩聲。
顧梓菡又道:“奴婢給娘娘說,娘娘是多慮了。大人手上也就京城南營禁軍而已,即便被人拿了這佈陣圖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娘娘卻怒斥奴婢說,這南營禁軍亦是兵,怎可小看呢。”
呂榮臉上一寒,她這話卻是在諷刺他。他雖是兵部尚書,但手裡除了被勉強把昔日顧家軍剩餘人員編製成所謂的南營禁軍外,根本無任何兵權。所有的兵權都掌控在幾位要緊的將軍手裡,而這些將軍都是四大家族的人。而這南營禁軍其實便是個閒散的軍營而已。
呂榮沉了聲道:“娘娘的話極是,雖然只是南營禁軍,但誰能想到以後了!”他呂榮何會一直居於此。總有一日他會掌控吳越真正的兵權的。宜妃,此番的羞辱他呂榮記下了。
顧梓菡淡淡一笑,“大人當是有志。既然大人府裡‘無恙’,那奴婢便告辭了。”說著微微欠身而後轉身離開。
但未走幾步,顧梓菡又停了下來,轉身對著呂榮道:“看奴婢這記性,到忘了件要緊的事。”
顧梓菡對鳴鳶使了個眼色,鳴鳶從懷裡拿出一疊宣紙。
 ;。。。 ; ; 呂榮緩了緩氣道:“你這忤逆子,你倒是會偷,誰讓你去我書房偷東西的?”這府裡值錢的東西甚多,遠兒不會單選了他書房的。
“兒子也是聽丫鬟說爹書房裡有值錢的東西,拿一個便價值連城。”呂遠道。他是想拿些個一般的不如那個貴重的,一次換多些銀兩來用。
呂榮大怒,“那你倒是會挑,單挑了這個。”呂榮拿起放在一旁卷宗道。價值連城,這佈陣圖賣得了幾個錢。
“丫鬟說這是古董的字畫,兒子便拿了。”呂遠道。那丫鬟告訴他說,放在藍色木盒裡的是一副前朝名匠的鉅作,拿去賣至少值百倆黃金。
呂榮眼眸微眯,“是哪個丫鬟告訴你的?”
呂遠弱弱地道:“那個丫鬟長得都一般,我哪會記得她的樣子。”
呂榮猛地剜了眼呂遠,呂遠頓時低下了頭。
呂榮眼眸眯起,看來此番是他給人下套,卻被人來了個將計就計,移花接木。還好今日他請的是督察院的慕大人,和自個有幾分交情,亦識趣。如若是別人,他這豈不是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呂榮眼裡劃過一抹寒光,宜妃、菡姑姑,看來他呂榮是小瞧了她們。
想著呂榮又憤恨地看向呂遠,這個沒用的東西,一個孃胎出來的,為何就和馳兒差之千里了。
“來人,把這忤逆子給本老爺關柴房去,沒有本老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見。”呂榮越想越氣大聲喊道。
呂遠一聽頓時傻了眼。
一旁張姨娘大喊道:“老爺,柴房髒亂遠兒怎麼能待那種地方。”
呂榮瞪了張姨娘一眼,“他便該待拿些個地方。”
“老爺——”張姨娘還想求情。
呂榮卻冷著臉吩咐道:“還有,不準任何人給他吃的。本官要餓死這個忤逆子。”說著拂袖而去。這個蠢貨,壞了他一盤好局。
呂遠看著張姨娘大喊道:“娘,你可要救救兒子。”爹這不次貌似真的發火了。
張姨娘眉頭緊鎖看著呂遠。
皇宮永樂宮裡——
宜妃坐在暖榻上正用著點心。
顧梓菡和鳴鳶走了進來。
宜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