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軒轅痕雙手背是身後,立在院子中,神情冷冽。
左冷站在其身後。
一個白色衣衫的男子從走到軒轅痕跟前,畢恭畢敬道:“四爺。”
軒轅痕微微側頭看了其一眼,冷聲道:“進去。”
“是,四爺。”男子微微福身,抬起頭,月色下的一張容顏竟和軒轅痕一模一樣。
男子推開房門進去。
軒轅痕面無神色地站在原處。
身後左冷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軒轅痕,而後視線瞥了眼漆黑的屋內。
不稍許,屋裡傳來一陣女子嬌柔的喘息聲,和男子粗壯而滿足的聲音。
軒轅痕眼裡劃過一抹冰冷。
左冷低頭不敢言語,屋內之人是呂夫人,他原以為主子會看著昔日的交情不會像對其他女子那般對著呂夫人的。沒想到,主子依舊如此做了。但也不能怪主子,只能怪呂夫人太不知滿足了。
“本王的酒是誰送過來的。”軒轅痕清冷的聲音突然傳入左冷耳中。
左冷眉頭微蹙道:“是屬下從酒窖裡親自拿出來的。不過方才屬下去酒窖查時,發現酒窖漏了水,酒窖裡的酒全毀了。”他沒想到有人會在四爺的酒裡下了媚藥,且手段高超。
軒轅痕銳利的眼眸微眯,低冷的聲音道:“除了她,方才還有誰來過?”
左冷回道:“在這之前茗妃來過,但被卑職給擋了下來。後來暗哨來報進了高手,屬下便去看了看。回來後,呂夫人便已經在爺房裡了。”
軒轅痕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茗妃!
軒轅痕抬眼看了屋內一眼,對著左冷吩咐道:“給本王打桶冷水到菡妃屋裡去。”
“是,爺。”
顧梓菡屋內——
軒轅痕泡在水桶裡,冷冷的水刺激著肌膚,胸口的煩熱舒緩稍許。
軒轅痕微微低頭,看著兩腿間下不去的煩躁。眼眸微眯,看來這茗妃當已不單純,給他下的媚藥竟無法用內力逼出。
軒轅痕輕嘆了口氣,此刻若那該死的女人再,自個便也不必如此忍著。
腦裡想著那固執女人的面容,本來稍緩的燥熱卻又衝了上來。
“該死!”軒轅痕暗罵了一聲,而後對著候在屋外的左冷喊道,“左冷,去給本王送些冰塊進來。”
“是,爺。”屋外左冷離開。
軒轅痕煩躁難安,低沉的聲音緩緩道:“笨女人,這筆帳本王便算你頭上了。”
清晨——
呂梓冉感覺身旁有動靜,醒了過來,卻見軒轅痕坐在床榻邊。
呂梓冉抱著棉被緩緩坐起。嬌羞地低著頭輕喚了聲,“四爺!”
軒轅痕眼眸微沉,而後套上靴子,起身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呂梓冉眼眸緩緩地暗淡了下去。
稍許,貼身婢女小嬋走了進來,見呂梓冉的模樣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臉微紅,而後走到床榻前道:“夫人,四爺讓奴婢進來伺候夫人。”
呂梓冉回神看著小嬋。
呂梓冉院——
呂梓冉和婢女小嬋從軒轅痕那回來。
小嬋替呂梓冉推開房門,房門正對著的紅木條案上立著的白玉觀音前的香爐裡插了三柱細香,香點燃,縷縷青煙而上。
呂梓冉瞳孔微緊,而後微微側頭對著身旁的小嬋道:“本夫人有些餓了,你去廚房幫我備些吃的。”
“夫人想吃什麼?”小嬋問道。
“清淡的便可。”呂梓冉敷衍道。
“是,夫人。”小嬋退了出去。
呂梓冉轉身將房門拉上。
轉身,便見一個黑衣人從一旁的屏風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