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下落。她此番來呂府最大的目的便是打探沐兒的下落。
顧梓菡細細掂量著呂老太話的真實性。
如若沐兒同樣是遭了呂家人的歹毒,呂老太大可編個同樣的理由。她如此說,沐兒跟著太君離了京城的可能性很大。
此時,呂老太夾了塊青菜到顧梓菡碗裡,“這些個難受的事便不拿出來少姑姑的興了。後日姑姑便要回宮裡,替老身給宜妃娘娘帶個好。”
又寒暄了幾句,顧梓菡突然道:“出宮時,宜妃娘娘還囑咐我一事。”
“哦?”
“宜妃娘娘有一胞妹至今仍待字閨中,宜妃娘娘覺得呂大人重情義,想讓我探個口風。但此事和呂大人亦不知該如何開口。今兒既然老夫人請了我來,那便請老夫人替我問問呂大人是否——”
顧梓菡話未完,呂老太便揚著高興道:“宜妃娘娘厚愛,榮兒他自然是喜歡得不得了。”
呂老太這些年也考慮過讓呂榮來討一門親。但看了許多家總不如意。如今宜妃開了這口,正好合了其心意,能跟蕭家攀上這關係可是天大的喜歡。
而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張姨娘此刻卻不淡定了。如若攀了蕭家,那她這些年的經營豈不白費了。
顧梓菡坐在一旁冷眼看著兩人那迥異的神情。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張姨娘,想了許久的東西看著從眼前消失的感受不好受吧。但這還是輕的,等日後那位進了府,更有好看的戲了。
呂老太,很想攀上蕭家吧。就如同昔日想要攀顧家一樣,不過這一次,她想看看得了權貴的媳婦,要如何應付那位。
吃完晚膳,呂老太留顧梓菡下來喝茶。
顧梓菡以身體疲乏推了。呂老太臉上掛不住,畢竟在呂家呼風喚雨的,此刻卻被個姑姑如此不給面子。但卻又不能發作。
看著呂老太憋屈的樣子,心裡倒是暢快。
 ;。。。 ; ; 金荷,是她演的那場戲,讓呂老太認為娘是不許之人。將她們趕去破院。張姨娘當時當著孃的面將金荷攆走。
如今想想,那不過也是一場給她們看的戲而已。一切根本就是張姨娘指使的。
纖細的眼眸輕抬,“張姨娘身邊這位便是金荷吧。”
金荷眉頭微蹙,“奴婢是金荷。”不知這菡姑姑為何突然問起自個。
顧梓菡看了鳴鳶一眼,鳴鳶從懷裡拿出一個香囊,遞給金荷道:“來府上的第一日下午和姑姑閒來無聊在花園裡走時,見一人從假山後出來,那人身上掉了這個下來。姑姑本想讓奴婢拿去還,但那人走得急沒追上。前幾日姑姑見你腰間的香囊和這很像,想應當是你的,今兒便順道拿來還你。”
金荷臉白,那日假山後不是她和——
金荷驚恐地看向顧梓菡,這菡姑姑該不會是看見什麼了吧?
“姑姑看錯了,這不是奴婢的。”金荷低著頭不敢看顧梓菡。
“是嗎!那應是我看錯了。既然不是你的,張姨娘便你收著吧。”
鳴鳶將香囊遞給張姨娘。
“什麼下賤人的東西,你給本姨娘做什麼。”張姨娘冷聲道。
顧梓菡但就微微一笑,“姨娘還是拿好了的好,這樣才能找出它的主子。”
鳴鳶將香囊塞到張姨娘手中。
“張姨娘既然還在忙,那我們便等會兒再來。”顧梓菡說著向院外走去,但未走幾步又停了下來留下了一句,“那日假山後似乎還見了呂大人。”
張姨娘一聽頓時惡狠狠地看向金荷。
金荷臉頓時一白,跪地道:“姨娘,這真的不是奴婢的。”
張姨娘冷聲道:“是不是你的,本姨娘自然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