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招呼過來,幸而裡面的人似乎並沒這個打算,不過越是安靜,江若塵越是擔心,如此平靜絕不是易大小姐的作風,不及細想,江若塵便開了臥室的燈。當白色的光芒灑滿整個房間,江若塵也幾乎同時捕捉到了那個令她牽腸掛肚的女人。
江若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驕傲的跟花孔雀一樣的女人,此刻竟披頭散髮縮著身子躲在牆角邊,腦袋還埋在雙臂間,叫人看不清情況。
“小易……”心口像是被無數跟細針扎著一般生疼生疼得,一步一步走到易燁卿的身前,慢慢蹲□子,放下手中的托盤,江若塵伸出手想要抬起眼前大小姐的頭,卻不料雙手一觸到那人的肌膚,她就躲開了。
“易燁卿,你抬起頭,看著我!”恐懼使江若塵失去了耐心,對著仍不願抬頭看自己的女人,只好強行掰起她的腦袋,大概是一天沒有進食,沒三兩下就屈服在了咱們江總的“yin威”之下。
烏黑的髮絲垂在臉旁,卻遮掩不住滿臉的蒼白,江若塵迫不及待地挽起凌亂的髮絲,只是對上那腫得同水蜜桃般的眼睛,她的心徹底碎了……
江若塵不知道易燁卿這樣熬了多久,此刻她全身上下都透著涼氣,沒有一絲溫度。見此,江若塵更是著急,“小易,你看著我”,江若塵迫著她看向自己,只是那時的易大小姐神情憔悴,就連目光都是呆滯的,全然不復往日的光彩。有這麼一瞬江若塵想要放棄,不想再“折磨”自己心愛的人,看著她痛苦比自己受剮刑還要痛,可也僅僅只是那麼一瞬。
如果現在放棄,她們也都已經回不到過了,她不知道易燁卿會過得怎麼樣,但她一定是生不如死,與其這樣,還不如搏一搏。片刻的功夫,江若塵作出了一生最為重要的決定。
盯著易燁卿的雙眼看了會兒,確定對方眼裡沒有厭惡自己的情緒,咱江總才繼續手上的動作。她解□後綁著髮簪,輕輕地給易燁卿挽了個髮髻別在腦後,原本披頭散髮行如“梅超風”立即有了精神。可是如此一來易大小姐頭上綁著得帶血的繃就更為明顯,那斑駁的血跡觸目驚心,如果易燁卿因此而留下難以抹掉的疤痕,她不知以後該如何面對這道傷痕。
不加猶豫江若塵便急急地拆開包紮好的白色布條,越是拆到裡面,越是叫人心驚,乾涸的血跡將面板和紗布緊緊沾連到一處,稍稍用力剛癒合的傷口就又被扯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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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塵極力平復自己的呼吸才控制住那雙哆嗦的手,相比江若塵的緊張,易燁卿卻只是皺皺眉頭,連聲都沒有吭,任由她擺弄著,就像一隻完全沒有生氣的布娃娃,直到江若塵欲動她的下衣襬她才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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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鬆手好不好?你衣服上有血漬,而且不洗澡會很難受的,乖乖聽話好不好?”這回易燁卿雖仍不說話,但卻異常地固執,死死地拽著自己的衣服不讓說話的女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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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燁卿,你身上都要臭出來,你不是最愛乾淨的嗎?”大小姐執拗,江總也不示弱,兩人拉扯著,此情此景,不由得叫江若塵覺得自己像個猥/褻小姑娘的猥瑣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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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讓我幫你洗,要麼你站起來自己去洗,別在這兒裝慫,是我欠你的嗎?”兩人相持不下,撕扯間隨著“嘶”得一聲,包裹著大小姐身體的外衣就這麼被撕開了。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兩個女人當場愣在那裡,久久緩不過神來。

;“為什麼,為什麼,江若塵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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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你?”見大小姐終於開了金口,江若塵總算鬆了口氣,不過這丫頭一出口就險些氣得咱江總背過氣去,“是我逼你脫我衣服的嗎?是我逼你吻我的嗎?是我逼你對我做那樣的事嗎?……”
“別說了,別說了!求你別說了!”情緒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