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滿滿地寫著“色/情”兩字,恨得秦姑娘直咬牙。
一路打情罵悄,嚴、秦二人好不快活,雖然黎諾不來,兩人還是依照計劃去吃法國大餐,只不過二小姐前腳風情萬種地踏進,嚴大美人後角就被人攔在了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翻滾啊翻滾,霸王們啊,別潛著了,小心憋壞了身子……
 ;。。。 ; ; 這一夜黎諾對易燁卿說要珍惜眼前人;大小姐也向這個好姐妹傾訴了深藏在自己心裡的那道坎,那道她依然無法透過的坎。因為它;至今她不敢觸碰江若塵;甚至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這樣就不算是有違倫常;她一面享受著江若塵對自己無微不至地呵護;一面痛苦的在倫理道德的枷鎖中奮力掙扎……
因此,黎諾嘲笑她是一個迂腐的膽小鬼;白白浪費她爹給她留學的錢。但笑過之後,又覺著心疼,她罵易燁卿是膽小鬼;可自己何嘗不是個懦夫;一個靠女人保護的懦夫,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連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是不是比只縮頭縮尾的烏龜跟可惡呢?……
幸福的人總有相似,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互相道著彼此的心事,不記得是誰先進入的夢鄉,只是當第二日依著慣有的生物鐘再次睜開眼,望著枕邊陌生的身影倆人都是一愣,待看清對面的人,幾乎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幸虛驚一場。
“再睡一會兒吧,反正我已經跟若塵打過招呼了,這兩天你就在這裡陪我……”大小姐扭了扭身子伸個懶腰,閉上眼睛眼看又要睡過去,豈料身邊響起了一陣磨牙聲。··“陪你,江若塵會發給我日工資嗎?”
“大概是不會的吧……”仍處在迷糊中的人,並沒有聽出小算盤的言外之意,只本能地回應著。'
“不發工資,我喝西北風阿,你一個被包養的米蟲怎麼會體會我們這種辛苦供樓的小市民的艱辛……怎麼辦快要遲到了,兩百塊,可夠我吃好幾天的呢!”……
發睏的大小姐受不了人在自己耳邊叨叨,一把扯過被頭矇住腦袋來個眼不見為淨,“讓小楊送你去公司,他開車快而且安全,下班我再讓他接你回來……”
“我可沒這個膽,沒這個錢去差遣江若塵的人”,黎諾蹬開被窩一溜煙地跑到衣帽間,好在和易大小姐身材相仿,隨隨便便抓一件往身上套也不會出錯。
“這個也是若塵吩咐的,不收錢”,渾混沌沌的易大小姐只留下了這一句話,便再會周公去了。
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句“不收錢”,心想這感情好,有便宜賺還不花錢,不賺白不賺,白賺誰不賺,也便沒什麼可客氣的,安安心心地享受了一回易家大小姐的待遇。
要說怎麼是易家的司機呢,那速度就是快,掐著點得到了公司,一秒鐘都沒差,若是平常黎諾怕是要開香檳慶祝,可眼下愛情陷入絕境,幾乎叫她與快樂絕緣。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黎諾暫居易宅,易大小姐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簡直把她當成了大爺,當然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黎諾已見識過一夜情她後媽的厲害,自問沒那個雄心豹子膽敢拂逆江若塵,為了保住小命以及自己的清白,自動自覺地搬進了客房。
日子就那麼一天天的過著,彷彿一切都沒有改變,可似乎以往的所有又都不再了。以前不論有多忙,一天中總有那麼一、兩次偶然相遇,然而自從那日以後黎諾便甚少有見到那人的機會。現在想來,原來當初的“偶然”並非純粹的偶然,不過只是情人之間的小把戲而已。
不過即便再難見,同在一家公司即使刻意迴避難免也會有相見的機會,只是當親身經歷了,她才能體會相見不如懷念的離殤。
遠遠地站在一角,等待著朝思暮想的人擦肩而過的一瞬,望著愛人自顧遠去的背影,暗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