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來了軍營之後,表現也一直都很乖巧的。可今天早上又再次和之前一樣,偏巧得回來的結果,就是那人已經死了。
“大哥你想多了,這孩子還那麼小,什麼天眼不天眼的。這幾個月,孩子的成長你也看到眼裡,一樣該吃吃,該睡睡。只不過可能比普通的孩子來得機靈一些罷了。”
青陽煊聽到這話,也點點頭,知道自己想太多了。這小肉包要是什麼天眼之類的,哪還能像正常的小孩一樣,吃喝玩樂,每天笑的那麼開心。
雖然軍營是陽氣最重的地方,就算小肉包看了天眼,那不該看見的東西,還是能夠看得見的,到時候還不得嚇死。可小肉包沒有那種反應,也能夠說明,小肉包是最正常不過。
“明天吧,明天再派人去送個信,我就不信烏爾託還能再次出手。他不要臉面,齊月國還要呢。他要是堅持這種態度,非要這樣,那咱們就和他打到底。打到蘇黎來了再說,我就不信,到時候他不給老子跪下。”
青陽煊生氣了,這烏爾託會打仗有什麼用,不會用腦子,就一個莽夫。這一年多打仗的目的是什麼,恐怕他自己都忘了吧。還想一心一意的想要替兒子報仇吧?
“行,那就先這邊辦吧!”苟熊心有慼慼焉。還好小肉包沒讓自己去,要是按照烏爾託這不分青紅皂白,直接給自己一箭,也許現在躺在那邊,死的人,那就是自己了。
是夜
當坐在帳篷裡的烏爾託再次聽到門衛傳報,皓月那邊有使者過來,手裡拿著一封信之時,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這青陽煊,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將人帶進來!”烏爾託決定先看看那信再說。
不多時,門衛帶進來一個身穿皓月軍服計程車兵,該士兵手裡拿著一封信。烏爾託揮了揮手,讓人退下去,自己則是看著眼前計程車兵,等著他開口。
“烏爾託將軍,我們青陽大將軍有事找將軍您商量。這是他寫的信,請將軍過目。”士兵彎著腰,恭敬的將信封雙手高舉。
待手上的信被拿走之後,說了句:“我們大將軍說,所有的事情,心裡有說明。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對於敵軍的態度,不能太過熱切,太過卑微。畢竟這是敵軍,就算敵人再厲害,也不能做出有違自己身上衣衫的標誌。
烏爾託根本沒有時間管那個士兵,究竟是什麼態度。只是很好奇,那姓信裡,到底寫了是什麼內容。
等信紙傳上來後,烏爾託迫切的開啟,看了起來。隨即眉頭越皺越緊,將信紙遞給身後的軍事看。
須臾,軍師看完後,對烏爾託說了句:“本軍事認為這件事的可信度比較高,咱們可以和皓月那邊坐下來談談。如果將軍不願意,那就算了。等到郡主出來,一看是不是便知道。咱們攝政王和皇上,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十幾年了。”
烏爾託當然知道這些,只是一想到,如果真的是郡主回來了。如果真的齊月有了希望,她心裡固然是高興的,只是想到自己的孩子,又有些不甘。難道自己的兒子就這樣白白犧牲了?
嚴軍師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便道:“大人莫向那麼多。大人的子嗣眾多,要為了這一個的折損,做出有害齊月之事。到時候可就不是犧牲一個子嗣的問題了。
而且那信件裡說的,我看也是真的。咱們齊月這幾年,衰敗的很快。百姓的日子,一年不如一年。我們何不配合著青陽煊的話去做?
如果真的是小郡主,那就好辦了。她肯定會延傳了王妃的血脈,那青碧一定也在小郡主的身上。有她在,咱們的齊月國,就會慢慢的起來。
要知道現在整個齊月國有多少的百姓,生活在絕望中,而小郡主就是他們的希望。還是說將軍其實希望咱們齊月國和皓月國繼續打,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