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一舉一動。)沉默片刻,開腔道,照片給我留念吧。
想的美,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險惡用心,堅決拒絕。這麼珍貴的資料我肯定要珍藏,我看著蕭然,心裡算盤珠子撥的啪啦啪啦響,哼哼,來日方長。
“雲曉諭,照片給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籃球隊正在招助理?”大灰狼笑容滿面地誘拐小白兔。我悲愴地看著林風的空位子,他被班主任叫出去訓話了。這樣也好,倘若讓他親眼目睹自己的兄弟為了一己私利出賣自己的場面,叫他情何以堪。
道義兩邊擺,男色是王道。
小白兔立刻褪毛成長為小黑兔,雲曉諭這個重色輕友的女人轉瞬已然倒戈,照片乖乖奉上。在我雷霆萬丈洪波湧起前夕,她咬著我的耳垂吹氣:“親愛的,別生氣,我相機的照片還沒刪,想洗多少有多少。”末了,一股幽幽的暖流飄進我的耳道,我一個硬生生的激靈,立毛肌立刻豎起。
咦~我狂惡地把這個色情的女人推到旁邊,對著她的媚眼如絲抽涼氣。她哈哈哈笑得極為猖狂。
雲曉諭也是一極品女人,遙想當年我們第一次共同做製備氧氣的化學實驗時,她老人家對實驗桌上老師為我們準備好的水漕視而不見,一個勁地向我鼓吹用“排空法”收集氧氣更加方便。因為初中時學校硬體設施過於簡陋,化學實驗都是老師操作示教而已,我對自己的操作技能完全沒有信心可言,就由著她大小姐為所欲為。她袖子一捋,開始全盤處理實驗,情緒高漲的壓根不給我插手的機會。想想真是我疏忽,看她當時兩眼冒光還誤以為她是對化學充滿了學習的熱忱,實際上,以她的個性,這怎麼可能呢?!我被表象矇蔽了眼睛,以致於竟然沒有注意到悲劇正一步一步地醞釀成型。
實驗儀器組裝好,酒精燈點上,她就始忙著跟林風相互擠兌。林風也是一甩手當大爺的主,他們那組全交給了蕭然處理。我秉著勤學不怠的精神忍受蕭然的冷嘲熱諷給他打下手,誰讓咱起點低,只能看高人的臉色呢。
“曉諭,咱們氧氣也該收集的差不多了吧。”我看蕭然比她遲製備都已經收集好滿滿一瓶,遲疑地問。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她掏出一根火柴點燃又吹滅,迅速靠近收集氧氣的玻璃杯口,火柴又重新燃燒起來。
“怎麼樣,我說成吧。”她自鳴得意,忘了手裡的火柴還在燃燒著,等到火柴燒到手指才一聲尖叫,揮手扔。結果胳膊帶到了酒精燈,火柴還落到了翻倒在桌面的酒精上。可能是製備的氧氣逸出了不少,酒精迅速熱烈地燃燒起來。
雲曉諭吹著燙到的手指傻乎乎地呆立當場。我急急忙忙把抹布蓋上去才想起來應當把抹布先浸溼,救火救火,火果真越救越旺。後來在全班同學齊心協力地溼抹布鋪蓋合作下,這場實驗室的悲劇才沒有進一步發展為新世紀的克拉瑪依大火。
此事之後,化學實驗室的老師打著為人民生命財產安全著想的旗號,堅決不讓我跟雲曉諭排在一組實驗。把我們四個人重新打亂,後面兩個看熱鬧的傢伙一人接手一個,本來是我跟林風一起的,但他擅自換了搭檔,被先期的我只好跟蕭然合作了。然後這種奇怪的組合不知怎麼竟觸類旁通地推廣到物理和生物實驗上,再然後我就在被蕭然奴役的泥潭裡無可奈何地又深陷了一尺,離翻身農奴把歌唱越發遙遙無盡期。不過,同樣的,我也可以看到雲曉諭跟林風這兩個活寶在實驗課上作出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倒也算是補償了我備受打擊的心靈。
跟活寶呆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那麼飛快,快樂是短暫的是不是也因為這個道理?日子嘩啦嘩啦地流轉如飛虹流霓,週記發下來收上去N個輪迴,時間每每相似又暗渡陳倉,等到我們驚覺的時候,它早已毫不留念地溜走。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我看著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