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不知是因為中毒還是若何,竟然瘋癲若此,高興也實在不想與之糾纏。於是高興怒罵一句,便狠狠將女子甩開,轉身就走。
雖然說這女子口口聲聲說要殺了自己,但高興卻知道她現在的氣力只配拍蚊子,是以高興也不想過多計較。
高興不想糾纏,這女子卻是不肯放過他。見高興要走,那女子頓時嬌斥一聲“yin賊休走”,與此同時,也不知她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猛地從水中躥出,一把撲在高興的後背。
高興哪曾想女子竟還不肯罷休,措手不及間被這女子撲在北上,加上河底都是光滑鵝卵石,在慣性的作用下,高興和女子雙雙栽進河裡。
口鼻眼耳突然進水,那種感覺相當難受。高興顧不得發怒,手腳並用,連忙從水中探出頭來。然而高興還來不及喘息一聲,一個滾燙柔軟的身體便緊緊貼上來,同時還有那讓高興頭疼不已的女聲。
“我殺了你!嚶嚀,我好難受,好難受!”起初,這女子還是氣勢洶洶,但聲音卻突然低了下去,而且也愈發沙啞而酥軟,那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的呻吟甚是誘惑。
高興知道這女子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的春毒,就在他想要動作時,那女子突然狠狠抱住了他的脖子,溫潤的紅唇狠狠地貼在高興的唇上,小巧的香舌更是如靈蛇般探進高興的口中翻江倒海,而女子那修長的雙腿則死死盤繞在高興的腰上、腿上,極其瘋狂地摩挲起來。
“嗡!”
高興的腦海霎時一片空白,一股熱流迅速自小腹攀升而上,並且愈發劇烈起來。高興不是柳下惠,而且今夜跑了陰池,傷了蕭凌,再三番四次被這女子喝罵,心情早已糟糕到了極點,此時再被這女子瘋狂撩撥,慾火再也壓制不住。
高興喉間低吼一聲,立即便被動為主動,開始了絕地大反擊。
天為被,水為席,在天空中那皎皎明月的見證下,隨著女子的一聲痛呼,高興與懷中的女子徹底融為了一體。
……
陰池的毒委實霸道,高興和女子整整糾纏酣戰了兩個時辰,直到天際將白之時方才停下。高興赤身露體地仰躺在河岸上,一邊劇烈地喘息著,一邊看著乖巧如貓般蜷縮在自己懷中睡著的女子,心頭不由苦笑。
雖然高興對懷中的女子沒有如章蓉的那般感情,但不可否認,這個女子卻在他心中留下了烙印。這是男人的責任感,或者說是天生的佔有慾。總之,當女子完璧之身歸於自己之後,她便只屬於高興一人。
休息了一陣,高興從地上爬將起來,想要尋找些衣物蔽體,但卻發現所有的衣物都因為女子的瘋狂而變得支離破碎,毫無用處。
就在高興苦惱時,突然有破空聲傳來,緊接著便見一個灰布包裹自二十米外滑過一道拋物線,向自己砸來。
高興微微一笑,看了包裹來臨的方向一眼,然後隨手接過包裹。這包裹正是高興放在馬背上的,將他扔來的人自然就是蕭凌。
高興將包裹開啟,裡面有兩套衣物,除了一套男式白色儒衫,竟還有一套藕荷色的女裝。高興穿上內衫,然後用外衫罩住女子那誘人的**,這才尋到自己的靴子,提在手上,緩緩向著蕭凌處走去。
蕭凌是背對著高興的方向盤膝而坐,在他的面前已經燃起了篝火,其上還有三隻烤的焦黃的兔子,濃郁的香味擴散開來。
“好香!”先是與陰池相鬥,接著為蕭凌療傷,然後又與那女子酣戰兩個時辰,高興早已是飢腸轆轆。此時聞見食物的香味,腳步立時快了幾分。
“可以吃了!”高興剛來到蕭凌面前坐下,後者便遞上一隻兔子。
“你怎麼樣,體內的毒還要緊嗎?”高興接過兔子,關切地問道。蕭凌的臉上本就沒有幾多表情,此時更顯蒼白,眼神也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