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一個打橫抱起林一夏,大跨步的朝床邊走去……
激情之後,兩人抱在一起喘息著,彼此的喘息聲交錯在一起,許久都沒從炫目中回過神來。
江痕看林一夏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便下了床去浴室拿了條沾溼的毛巾給林一夏擦身子,邊擦江痕邊問:“夏夏,為什麼剛才不讓我用避孕套?”
他的心裡隱隱有了個猜測,這個猜測讓他很高興,但是他還是想聽林一夏親口說出。
林一夏有些不好意思,她嘴硬道:“沒什麼啊,就是覺得麻煩。”
江痕點頭,“對,我也覺得不舒服。”
林一夏斜睨江痕:“流氓!”
江痕抱住林一夏,說:“流氓今晚上要賺回本來。”
林一夏沒捨得拒絕江痕,說:“只能再來一次,明天還得早起幫外婆包餃子呢。”
江痕埋頭吻住林一夏,喉嚨裡發出不滿的抗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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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痕和林一夏還有江外婆正坐在桌子旁邊聊天邊吃餃子的時候,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林峻來了。
雖然江痕和林一夏這次回來很低調,除了去給林媽媽和林奶奶上墳,幾乎沒出過門,可是還是會被人認出來,在江痕和林一夏去看常叔和朱嫂的時候,朱嫂的隔壁鄰居家看到了江痕和林一夏,那個鄰居是個大嘴巴,到處嚷嚷著她看到了大明星江痕,還看到了已經七年多沒回過家的林一夏。
這事一傳十,十傳百,就傳到了林峻的耳朵裡,林峻的心裡百感交集。
這七年多來,他想女兒想的都快發瘋了,可是他也知道,他根本沒臉見女兒。
林峻從監獄裡出來之後,真的是一無所有,老婆沒了,母親去了,女兒也離開了,就剩下勝利鎮上的空無一人的房子了,可是他還沒進房子,江痕就找到了他,給了他三萬塊錢,說這個房子他買下了,讓林峻另外找別的地方住,不準再踏進這個家半步。
林峻開始是不同意的,他不願意賣房,即使他已經一無所有了,可是江痕說了一句話,他說:“汪姨被你害死,你住進來不會做噩夢嗎?”
林峻愣住了,他怎麼會不做噩夢?在監獄裡的這兩年多,他經常做噩夢,夢見林媽媽張著血盆大口找他償命,他都不記得自己被嚇醒過多少次了。要是住進林媽媽死的這座房子裡,怕是林媽媽的冤魂天天都要來找他,林峻被嚇到了,帶著江痕給他的三萬塊錢另外租了一間一居室的房子。
林峻因為找外遇加坐牢,體面的工作沒了,名聲也徹底的臭了,而且勝利鎮的人非常迷信,覺得坐牢的人身上不乾淨,晦氣的很,所以那個時候,林峻出去找工作都沒人要他,最後還是崔萍君的爸爸崔澤幫他找了一個給工廠看門的工作。
林峻因為坐牢和屢屢受挫的原因,也變得不求上進起來,除了給工廠看門,就是找幾個老頭子打打牌,日子過得要多頹廢有多頹廢。
這些年,林峻是極度後悔的,想當初他多體面啊,有個工資高受人尊敬的工作,有個體貼的老婆和可愛的女兒,到哪都被人奉承巴結著。
可是現在呢?他給工廠二十四小時看門,丟了貨不僅捱罵,他還得賠,被人罵看門狗是常有的事,甚至連賣早點的都瞧不起他,每次他去買早點,比他後來的都會比他先拿到早點。
要按林峻以前心高氣傲的脾氣和性格他哪受得了這份氣啊?可是現在,他也知道,他根本沒資格橫,他害死了自己的老婆,沒給自己的媽送終,就連唯一的女兒也被他逼的離家出走,下落不明。
年紀越大,越明白親情的重要性,林一夏是林峻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血脈,林峻這輩子沒別的想法了,只求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女兒一眼。
所以,他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