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晚了,又剛剛下過雨,路太不好走了,想借宿一晚,不知道方不方便。”二叔說道。
這人聽罷,猶豫了一下,又抬頭看了看這幾個人,不是很友好的說了句:“去別人家看看吧,我家地方太小。”說罷,轉身便回去了。
二叔見狀也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這黑燈瞎火的,聽口音又不是本地人,拒絕留宿也是正常的。
二叔帶著大夥又敲了幾戶人家的門,不是沒人,就是被拒絕,有的甚至出門看了一眼,連話都不說一句就回去了。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找一戶沒人住的房子住了。
找了幾戶房子,終於找了一戶不漏雨的,地上還能幹爽些,幾個人只能是在這裡委屈一晚了。
二叔拿著手電四處照了照,發現這屋子裡其實還有一些大物件,一些破舊的床鋪,不過只剩下了架子而已,上面什麼東西都沒有,根本睡不了人。
“二叔,咱們何必這麼急著出來,這剛剛下完雨,在旅館裡住著多舒服,雖然沒有電,最起碼能睡個安穩覺。就連咱們明天的早飯還沒著落呢。”侯斌坐在一個倒在地上的破板凳子上說道。
“咱們可不是出來遊山逛水來了,這個地方的氣候很多變,你要指著天天都是好天氣,那是不可能的。”二叔在這屋子裡邊檢視著邊說道。
“我不是說吃不了苦,我就有一件事兒到現在也沒想明白。我們這次和那個柳耗子一起跑這趟活,憑什麼這會兒我們在這裡受罪,他們卻在旅館裡吃的飽飽的,睡的舒舒服服的?”侯斌此時一肚子的怨氣,這一路走來,就看見侯斌很不開心,一言不發,這會兒終於忍不住了。
別看他這會兒生氣,他這一叫柳耗子,把大夥兒給逗樂了。就連平時少言寡語的老五也忍不住樂了出來。
老五走到侯斌拍拍侯斌的肩膀說道:“二爺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別生氣了,大斌。”侯斌聽罷,依舊氣鼓鼓的坐在那裡。
這時候,二叔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兩個人合作,或者是兩夥人合作,最怕的就是什麼事兒相互推諉,什麼都想讓對方去做,這樣什麼事兒都辦不成,更何況是這將軍嶺,我們更要齊心協力。”
聽了二叔的話,侯斌沒有說話,索性直接找個地方躺下了。其實侯斌此時也只不過是抱怨抱怨,發發牢騷而已,在他的心裡,二叔甚至比自己的父親的形象還要高大。
二叔一看侯斌不再說話,就接著說道:“明天早上起來,在打聽打聽,如果沒什麼結果,我們就回旅館,再做下一步打算。”說罷,二叔就讓大夥休息了。
可這會兒其實時間還不是很晚呢,大夥根本就沒有什麼睡意,尤其是侯斌和老肥他們這幾個年輕人,都是晚上精神白天困的主兒,這就是讓他們活受罪。
幾個人這一晚上是睡了醒,醒了再睡,終於是熬到天亮了。
二叔帶著大夥在村子裡轉悠著,幾個人在後面跟著是哈欠連天啊。村子裡要光看房子,估計得有四五十戶人家,只不過這開火的人家前前後後不超過五家,看來這村子裡的人幾乎都要走光了。
二叔找了一戶離他們最近的一戶煙囪冒著煙的人家,在大門口喊了一聲,只見從屋裡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那男人個子比較矮,二叔的個子就不高,他看起來比二叔還要矮一些,面板黝黑黝黑的,走到門口,一臉不悅的說道:“怎麼又是你們?”
原來這人就是頭天晚上二叔去借宿的第一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