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又是耽誤了不少的工夫,想必張小花在外面已經等的心煩。
等何天舒和張小虎拿了令牌風風火火的走出去,常彪這才穩過心神,張張嘴想再說些什麼,可也什麼都說不出,只好向白堂主和何長老拱拱手,寂寥的離去。
等常彪離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何長老,不解的問道:“老白呀,這常彪的小心眼兒可是由來已久的,他的武功一直都壓了何天舒一頭,這次一下子給掀翻在地,心裡必定是難受的。”
白堂主皺眉道:“我知道的,所以他說了半天,我都沒打斷,就是讓他說出來痛快的。”
何長老又說:“何天舒在咱們藥劑堂的人緣也不算太好,沒有常彪會來事兒,常彪在這裡說何天舒朋友的壞話被何天舒逮到,這就是常彪的不是,為了安慰何天舒,你給那個什麼張小花令牌,我也可以理解,不過,那張小虎雖說是大幫主的嫡系弟子,可也剛入門,您也不用這麼就給他的弟子這麼大的面子,除了幾處禁地,藥劑堂所有的地盤都隨意參觀呀!”
白堂主苦笑一聲,這何長老也不是外人,跟他一同打造這個藥劑堂許多年,真正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但裡面的很多東西卻不是他這樣的人應該知道的,於是,白堂主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知道何天舒為什麼能贏常彪嗎?”
何長老皺眉道:“不就是學了縹緲步嘛,我又不是不認得。”
白堂主又接著問:“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能學到縹緲步呢?”
何長老道:“不就是上次何天舒去趟南方的獎賞?”
白堂主神秘一笑,又問:“那石牛,秦大娘,還有那個藍東,豈不是都應該獎勵的?為什麼他們沒學到縹緲步呢?”
何長老愣住了,道:“這個…,你這麼說,還真是的呀。”
白堂主笑了,更加的小心說:“就是因為那個張小花,何天舒這廝才撞了狗屎運,習得我派的縹緲步法。”
何長老更是詫異,問道:“這是何天舒告訴你的?”
白堂主喝了口茶水,悠然說道:“我早先就見他施展過,仔細的盤問過他,他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只推說是歐大幫主的恩典,言辭之中隱隱點明瞭跟張小花有關。”
“哦~”何長老這才恍然。
然後,白堂主又說了句話,可是如千斤的石頭投入何長老的心湖:“而且,張小虎能入得溫文海門下,也是因為有張小花的緣由。”
何長老聽了,不由大驚,道:“這……這這麼可能呢?”
白堂主擺擺手,一副瞭然在胸,處亂不驚的樣子。
何長老一陣的心服呀,果然不愧是堂主,真夠強。
且說,何天舒領著張小虎一路急行,等到來到藥劑堂的大門口,就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正乖乖的坐在門前的臺階上,一動也不動,不知正在想著什麼。
看到張小花的背影,張小虎低聲喊道:“小花。”
張小花聽到二哥的喊聲,一下子就從臺階上躍了起來,本來有些陰沉的臉,瞬間露出了微笑,歡快的喊道:“二哥,你可回來了。”
隨即也看到了何天舒,叫道:“何隊長,你總算是出來了,你們這個藥劑堂還真是難進呀。”
何天舒笑道:“誰讓你不早點過來呀,況且,我也不知道你會來的,你打了一天的擂臺,還不累呀,不去你二哥那裡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試,跑我這裡幹嘛?”
張小花道:“這不是幾天沒見到何隊長嘛,怪想的,這才來看看。”
何天舒拍拍他的小腦袋,道:“就你嘴甜。走吧,進去看看,這可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
張小花看看門口的護衛,說道:“算了,還是不進了,進你們藥劑堂的門,太難,剛才還有個人要趕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