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在意,我們自然也不會在意。他爺爺也說得明白,這事兒事關重大,千萬不能外傳,我們也聽在心裡,直到今日之前,我們從來都沒再說起的,更沒跟別人說過一句。”
然後,看了一眼聶倩秀,又道:“況且這都是回春谷的私事兒,女兒都是嫁出去的人,斷不敢幹涉谷中之事;今次回來不過跟以前一樣,在人家傳香教面前露露面,想讓人家知道知道鹿鳴門,其它任何的想法都沒有。爹爹只管做自己的決定,女兒都是沒任何的意見!”
嶽鍾林也是陪笑道:“岳父大人,倩蓉說的正是我們的心裡話,來之前,爹爹也是這般的囑咐,您不用管我們的。”
“唉,這人跟人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呀!都是一個孃親,怎麼長得就不同呀。”聶谷主更加的無奈。
強盛見此,立刻起身,躬身施禮:“岳父大人,小婿冒昧,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斷不會有如此為難的事情來麻煩岳父的。”
聶倩秀也哀求道:“爹爹,您就答應吧,這真的就是最後一次。”
聶谷主無奈,道:“唉,你們暫且下去吧,讓我再仔細考慮考慮。”
這話本就是婉轉的同意,除了聶倩秀,強盛,哦,還有聶倩虞都是格外的吃驚,他們想不到,聶谷主居然會為了張小花向聶倩秀和強盛屈服,這張小花到底有何等的魅力,能讓聶谷主冒這麼大的風險?
聶倩虞不吃驚,那是因為她知道其中的一切,知道張小花的分量和他對於回春谷的作用。
聶倩秀和強盛不吃驚,是因為他們知道只要聶谷主讓張小花去傳香教,那就不得不讓強勢去,否則……當然是魚死網破的結局,這可不是聶谷主願意看到的,只是,聶倩秀猶自不知足,急忙說道:“爹爹,還考慮什麼?人家傳香教的使者昨日就到了莫愁城,說不定這會兒就往咱們回春谷而來的,您這一猶豫,黃瓜菜都涼了。”
不得不說,聶倩秀還是太急了點兒,老爺子都默許了,您就不能給老爺子一點臺階下?
強盛趕緊呵斥道:“倩秀,怎麼跟爹爹說話呢?還不快向爹爹道歉。”
聶谷主怒極反笑:“看來你們還真是有心,就連傳香教使者的動向都很關注,難得呀,若是把這般的心思用著幫派發展上,也許得益匪淺吧。”
聶倩秀似乎也知道自己太過著急,裡面解釋:“爹爹休怪,女兒來之前已經答應公公,所以怕自己的面子落地,這才著急……”
聶谷主冷笑:“你的面子就怕落地,那別人的面子呢?還有,傳香教使者的動向豈是我等能隨意探知的?老夫勸你們還是少做自不量力的事情,否則惹禍上身,就是誰都幫不了的,即便是爹爹幫了你這一次,下次也未必能幫你的。”
聽了這話,聶倩秀驚喜道:“爹爹,您這就是同意了?”
在場眾人幾乎都是要掩面的,話都說到這份上,居然還聽不懂,這智商!強盛一拽聶倩秀的衣袖,再次起身,施禮道:“多謝岳父成全。”
這廝今晚的禮數幾乎比一年都要多的。
聶谷主瞪了他們一眼,鼻子哼了一聲,起身進了內廳。
費鶴和木青軒見師父離去,立刻就起身,向眾人拱拱手,轉身就出了回春堂,今晚之事與其說是回春谷的事情,不如說是谷主的私事,他們在這裡坐的也是屁股疼。
聶倩虞隨即起身,臉色很是陰沉,斜眼看看自己的二姐,感覺已經不認識般,衝大姐和大姐夫點點頭,徑直追聶谷主去了。
聶倩蓉起身,看看自己的二妹,欲言又止,跟嶽鍾林對視一眼,皆都是搖頭,攜手離開了回春堂。
強盛似乎有達成心願的喜悅,又有得罪岳父的顧忌,看看還是有些心不甘的聶倩秀,有些責怪道:“看你平日精明的要命,今日為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