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歡也不隨張小花過去,只自己走到一處藥田,鋤草澆水不提。
張小花見白歡沒有死皮賴臉的追問,心裡倒是輕鬆下來,他可不想讓人人都知道他想煉丹,想跟丹部的供奉學煉丹,於是就走到山洞中,隨後遁入丹房。
且說鄒書明回到山腰,將張小花的話跟武周墟說了。
“什麼?他居然不樂意?”武周墟也是有些吃驚,隨即也是冷哼一聲,道:“這年頭,好人還真是難做。若不是聽你所言,這任逍遙能獨自住在山洞之中,苦練內功,覺得他是個可造之材,我才懶得給他找什麼供奉教煉丹呢,他不過就是草部的一個平常弟子,人家隨手就能將他滅掉……”
說到這裡,戛然而止,笑著對鄒書明道:“好了,鄒師弟,你辛苦了,話帶到就是,他不樂意就不樂意吧,好像我還真的在乎他的金葉子。對了,以後還要將這個任逍遙盯得緊一些,有什麼事情儘快回報。”
“好的,大郎放心,小弟一定將他盯好,其實,他一天中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山洞中待著,並不能看得真切,也不知他在做什麼。”
“哼,那個山洞我倒是知道,先前我也偶爾去過的,不過就是剛剛容身的小洞,他除了淬鍊內勁,難道還能煉丹不成?他在山洞中,就讓他待著,出來的蹤跡你盯好了就是。”
鄒書明施禮出來,接著去做他的盯梢。
武周墟坐在椅子上,微微皺眉:“這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分不出輕重緩急,不知道利害關係,我都讓鄒書明說得如此明白,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暗示?人家讓我暗示你,將金葉子送過來,我還加個條件,讓你學習煉丹,也算是仁至義盡,你倒不領情,那我可就沒什麼話好說了,得,反正你是草部弟子,我只將原話帶到,其它我可就管不到了。”
想畢,喊道:“莫三兒……”
一個弟子應聲而入,躬身施禮。
武周墟走到他跟前,低聲交待一些,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你去稟告徐副堂主,就是任逍遙是草部之人,我也只能將他老人家的意思透漏給他,任逍遙居然敢不將我放在眼裡,我也是沒太好的辦法,還請他老人家定奪。”
那弟子仔細聽了,然後轉身出了大堂。
身後,武周墟依舊微微的搖頭……
且不說,丹部的武周墟打張小花金葉子的主意,天目峰上的丹房之內,張小花正拿著那個碧綠的玉簡,考慮破解禁制的方法。
這玉簡不比法器,並不用祭煉的,而且張小花最初接觸的就是這種記錄功法的玉簡,也算是輕車熟路,這玉簡不比其他,其上的禁制很是精妙,居然能將張小花的神識隔絕,跟《器煉天下》倒是有一拼的,當然,也正是吃了破解《器煉天下》上的禁制吃了大虧,泥丸宮中的丹心幾乎受損,這次張小花才謹慎的異常。
張小花放出神識,將這禁制自己的看過,將先前習得的禁制,還有《器煉天下》中關於玉簡的破解又重新的溫習一遍,這才將手一拋,那玉簡浮在空中,隨後,左手掐訣,將法訣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