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裡面出來,告辭走了。
楊如萍笑吟吟的看著七嘴八舌問來問去的眾弟子,叫道:“張小虎,長歌,陳晨,你們過來。”
張小虎等人聽了,趕緊走過來,躬身施禮道:“見過楊堂主,弟子張小虎幸不辱命,將四車靈草帶來回來,只是……”
楊如萍一擺手,道:“其它的事情你趙師兄已經講過,就不要多說了,本以為這次只有他一人逃得性命,不曾想,你們三個也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四輛馬車的靈草,功勞不小呀”
長歌等人趕緊躬身道:“堂主大人謬讚,這些都是眾師兄弟的心血,弟子們不過就是將它們從幽蘭大峽谷中帶出罷了。”
隨即又說道:“不過,由於弟子人手有限,就是加上救助的一個拓丹堂弟子,也只能趕四輛馬車回來,所以就挑選了其中最為珍稀的一些靈草,還請堂主大人驗收。”
楊如萍點頭道:“你們也算是聰明,居然想到用麋鹿來拉車,著實的難忘你們。”說完,一擺手道:“藥劑堂的弟子,上前檢查登記。”
一部分弟子聽到,立刻應聲而出,手腳麻利的上車卸下玉匣,還有一些弟子回屋拿出了筆墨和紙張,就要登記造冊。
旁邊的趙劍,臉色一直都是陰晴不定,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的,直到聽得楊如萍說張小虎他們是用麋鹿拉車出來,不覺有些沉思,隨即就是有了微笑,見到藥劑堂的弟子忙碌,立時就是越眾而出,笑眯眯的走到張小虎面前,拱手道:“張師弟呀,真是想不到,血狼群如此的兇猛,你們居然還能安然逃脫,真是大幸呀,當時,我可是被血狼們追得一塌糊塗,以為你們……唉,我這個師兄實在是不稱職呀。”
張小虎也是笑眯眯說道:“趙師兄說到哪裡去了,這跟稱職不稱職沒半個銅錢的關係,當時形勢如此緊急,能顧得上自己的性命已經不錯。”
聽了這話,趙劍的臉上更是放鬆,依舊的拉著張小虎的手,唏噓了許久。
旁邊,長歌和陳晨早就跑到秦大娘的身邊,一邊兒一個,咬著耳朵說著什麼,秦大娘也是欣喜,拉住兩個人的手,不捨得放開,長歌先前能跟著秦大娘護送歐燕南下回春谷,本就是鳴翠堂的精英弟子,如今又是死而復生,再加上鳴翠堂人才凋零,秦大娘可就更看重她了。
這時,一陣驚呼聲又從眾弟子中傳出,引起了楊如萍等人的注意,走過去一看,原來張小虎帶回的四輛馬車內,滿當當的裝載的都是極為珍稀的靈草,,就算是稍微平常的,年份也都是久遠,這可是讓沒怎麼見過“世面”的縹緲堂弟子驚詫不已,每開啟一個玉匣,就會有明白的弟子報出藥名,並說出生長的年份,引起一陣驚呼……
這冷清了許久的始信峰,如今居然如此的熱鬧。
楊如萍等三名堂主,含笑看著眾弟子的忙碌和驚呼,並不加阻攔,說實話,這四輛馬車的靈草,著實的出乎他們的預料,就算是全部弟子都安然回來,他們也沒想到會採到如此多的藥草,所以,三人臉上都是掛著笑容。
跟所有縹緲堂弟子神情極為不和諧的,那就只有趙劍趙師兄了,他的牙齒幾乎都要咬碎,所在袖子裡的拳頭那是捏了再捏,這些靈草是哪裡來到?不就是在他英明的領導下,由眾弟子採摘的麼?這莫大的榮譽本就是他的,也只有他才配站在眾弟子的前面,享受那種憧憬、驚異、甚至愛慕的眼光。可是,如今這一切都歸了那個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靠裙帶關係攀上歐鵬大腿的“嫡傳弟子”身上。
趙劍的臉都是有些猙獰,心中極度壓抑這一個聲音:“這…。。都是屬於我的”
趙劍斜眼看了一眼不遠處抱著秦大娘胳膊的長歌,眼中閃過一絲的狠色,而這時,張小虎突然回頭,驚奇的問道:“咦?趙師兄,你這臉色怎麼如此難看?是不是傷勢還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