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長劍躍躍欲試,只是無人敢率先出招,急切之間,不敢上前就是。
見到眾弟子的反應,張小花暗自點頭,並不能要求所有的弟子都明事理,這大部分弟子能聽得進去逆耳之言,縹緲堂就還是以前的縹緲派。
那被張小花摔倒在塵埃中的弟子,臉上更是通紅,看著張小花瘦高的身形,還有些稚氣的面容,將牙一咬,走到跟前,翻身就是拜倒。
張小花哪裡會讓他跪下,立刻就是拉住,笑道:“這位師兄要幹什麼?也不是逢年過節,小弟這裡可沒什麼銅錢給的。”
那弟子用力掙扎一下,並不能動的分毫,心裡愈發詫異,嘴裡苦笑道:“在下縹緲堂柳樵剛,這位師弟教訓的極對,先前的暗器就不說了,就是剛才的賭鬥,既然在下輸了,那這個頭可是必須要磕的。”
“這……”張小花無語,他不過是隨口講講,把自己對於縹緲堂弟子的失望說了出來罷了,也沒想就能讓人醍醐灌頂的,若真是讓這弟子給自己磕頭,若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自己豈不是……
想了一下,張小花搖頭道:“賭鬥歸賭鬥,按說你是應該向我下跪,可是男兒膝下有黃金,剛才賭鬥的條件我想你也不過就是隨口而立,中了我的圈套,這裡面我也有不對之處,你若是覺得自己今日做得不對,那……就回縹緲堂,向你們堂內的前輩磕頭認罪吧”
“這……”輪到柳樵剛猶豫了,說到下跪,剛才也是熱血上湧,腦子一熱就是要跪,現在略微清醒,就是知道,這一跪,固然是顯得自己情操高尚了,可臉面卻是丟了,人丟得大發,回頭堂內固然會有人說起緣由,知道的人會說自己知錯就改,信守諾言,可不知道的呢?肯定會說自己軟骨頭了。
“唉。”柳樵剛嘆口氣:“做個真英雄也是難啊。”
隨即就是借了梯子下來,拱手道:“這位任師兄,您心懷坦蕩,正是我輩的楷模,今日多謝指教。”
張小花笑道:“不敢,不敢,以後還要在眾縹緲堂弟子的支援下過生活,相互理解,相互支援。”
此時柳樵剛才想到張小花來始信峰的目的,笑道:“還請任師兄稍等……”
說完,就是從懷裡取出訊號,準備往始信峰上報信。
旁邊的眾弟子見兩位化干戈為玉帛,也都是高興,幾個弟子也過來,跟張小花見禮。
張小花一一還禮,應付幾句,就是問道:“對了,我聽說貴堂有個弟子叫張小虎的,不知道現在如何?”
“張小虎?”眾弟子聽了這個名字,都是臉色大變,神色詭異起來。
張小花一見,不覺納悶,追問道:“沒有這個弟子麼?或者這張小虎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
一個弟子眨眨眼,好奇地問道:“請問任師兄,你是怎麼知道張師兄的名號?”
張小花拱手道:“在下也參加了這次幽蘭暮煉,正是貴堂的張小虎張師兄將在下從幽蘭大峽谷中救出的”
“咦?你就是張師兄救的那個拓丹堂的弟子?”幾個弟子有些不通道:“看任師兄的武功,似乎比張師兄還高呀,怎麼可能被他所救?”
“呵呵,當時在下身負重傷,若非張師兄援手,在下早就葬身獸腹。”
隨後又是追問:“張師兄如今在始信峰麼?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這個……”那幾個弟子有些猶豫,道:“張師兄確實在始信峰,只是……”
只是了許久,也說不出什麼。
張小花大急,正要催促,這時柳樵剛已經將訊號弄好,將手一甩,一道響箭就是衝上半空,隨即笑道:“任師兄稍等,馬上就有師兄下來接你。”
張小花哪裡管誰來接,只是問道:“張師兄他怎麼了?”
柳樵剛苦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