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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定,怒道。

他溫情的吻去她的淚水,卻用膝蓋分開她的腿,同時:“那麼將讓我做一個混蛋吧,我還能奢望什麼呢。”

有多少愛就有多少恨,有多少恨就有多少愛,誰能知道,現在他被愛恨這兩把鋒利的刀齒,已經絞得鮮血淋漓……

………

她立在王宮裡最高的華臺之上,這個地方是王宮裡祭祀的地方,建造得很高,約有三層樓那麼高,她為什麼會站在這裡?

她站在邊緣,搖搖欲墜,風很大吹的她的衣袖飛舞,便想欲展翅而飛的蝴蝶一般。

珍兒……他想喊她,喉嚨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了,發不出聲音來。

這時,她便回頭了,她蒼白的臉上滿是淚水,那眼神茫然得讓人心疼,只見她朱唇微啟,蒼涼而道——

“為什麼我們會到這個地步……你,當真要逼死我麼……”

不是的——他張開嘴巴,喉嚨裡卻仍然發不出聲音,他著急的想要抓住她,而她悽然一笑,縱身一躍——

於是,她便如一片掉落的花瓣一樣,決然的墜落……

鐵爾罕醒來了,一身冷汗。他突地坐了起來,往四周一看,這個地方是——

“汗王,您醒了麼?”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旁邊響起,他轉頭望去,發現有個姬妾睡在他的旁邊。

這裡是他某個姬妾的寢宮,正確的說他正和他的一個姬妾睡在一張床上,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記憶有些混亂,所能記得清楚的便是他站在南照殿外面,聽到珍兒說的話,心裡很悲傷絕望,然後他便……

“汗王您欺負人。”那個姬妾幽幽的說:“您來找臣妾,讓臣妾很歡喜,可是為什麼你剛才嘴裡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我喊的是誰?”鐵爾罕冷聲問。

“好像是什麼珍兒……”

鐵爾罕再不理她,起身下床,急急去了南照殿。

此時已經天黑,記得他來的時候約莫是下午。

一路上他發現自己的記憶模糊得很,一會兒想起他將珍兒按在案几之上憤怒的撕碎她的衣裳,一會兒又回憶起某些他和那名姬妾在寢宮之內糾纏的片段,只覺得腦袋混沌,猶如宿酒初醒一般不清明,他頭一次對自己的記憶不肯定。

但是仔細一想,似乎自己的確在那時放開了哭泣的珍兒,有懷著淒涼落寞的心情,跌跌撞撞的離開南照殿……

他來到南照殿,便去了王珍的寢宮,看到她安然熟睡,便像是放下心中的大石一般。

他沒有做……那個她從高臺之上縱身躍下的夢太過真實,讓他不由想到,若是他真的侵犯了她,那麼她會不會當真坐下這決然的舉動?

這樣想著,居然心底開始發寒。

他出來之後抓住一個侍女問,那侍女戰戰兢兢的說他屏退眾人之後不久,便從殿裡出來了,而且面色不好。

於是記憶這才清晰了起來,原來當時他看到珍兒哭泣,心中十分難受,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放開了他。

可是他一腔苦悶無處發洩,心中若有所失,渾渾噩噩,之後他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姬妾,也沒管是誰,就跟著她進了她的寢宮,然後便在混沌之中,將之當做了珍兒。

哎……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失魂落魄麼……

鐵爾罕就這樣離開了南照殿,他回憶起了那時候的事情,也給自己莫名的行為找到了一個理由,所以他永遠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到底日間,在南照殿,發生了何事?

當時——

他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水,卻決然的用膝蓋分開她的腿,用男性特有的帶著□的沙啞聲音,在她耳邊道:“我還能有什麼奢望呢?”

……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