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好,可是話音還沒說清楚,面前就冷不防潑來了一灘子的酒水,全數倒進了他的口中,嗆的他是連連咳嗽,那駝背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叫道:“你們兩個小子,誠心跟你爺爺找事對不對!”
嶽盈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難道許你們出言不遜,就不許我懲治小人嗎?”
“呸!你們兩個才是小人!”那瘦高的漢子原來以為自己接下了酒杯是佔了上風,可沒想到卻害自己的兄弟折了顏面,心中十分不快,說話間便又將酒杯反手擲向嶽盈的面門,不過這次力道使的足,看酒杯飛出去的勁道,怕是嶽盈的兩倍不止。
嶽盈見這一手來的剛猛,不好接住,可自己若是不接,未免顯得自己功夫不如他,其實說來嶽盈是女子,論蠻力沒他大也不丟人,可嶽盈就是這般好強,骨子裡透著那種打掉牙往肚子裡咽的男子氣概,便往後推了一步,稍作緩力,打算硬著接一個試試。
等那酒杯到了嶽盈面前約莫二尺的遠近,嶽盈剛要出手,卻見面前清光一閃,一絲風過,那酒杯竟然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李文軒的青霜劍上。莫說是那三個漢子,就連距離李文軒最近的嶽盈也沒看清楚這青霜劍是如何出的劍鞘,又如何的接住了這枚酒杯。
李文軒將酒杯對面那三個漢子的桌上一送,酒杯就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那瘦高漢子的手邊。
李文軒說道:“方才那位既然已經喝過了我朋友送出的酒,就這麼空杯子送回來,是不是太沒道理了,難道就不敬我一杯嗎?”
嶽盈心中明明知道李文軒是怕自己接不住那酒杯才來幫自己說話的,可即便她明知如此,卻還是隱隱有些生氣,小聲咕噥道:“誰叫你管了,亂操心……”
那瘦高漢子見李文軒這用劍接住酒杯的功夫十分巧妙,而隨後用劍將酒杯送到自己手邊,就好像是用風將那酒杯給吹過來一般,心下暗暗讚歎,可如此一來,面子是十分掛不住了,於是心中盤算著:“我就當真給你滿上一杯如何?我就不信你能用劍接住我這裝滿酒水的杯子!”
那瘦高的漢子提起酒壺,這就去往那隻杯子中斟酒,可酒水一碰到酒杯,那酒杯卻是突然一分為二從中炸裂開來,酒水是一點也沒盛住,灑了一桌。()
那三人驚疑之下,都向那酒杯看去,就連嶽盈也好奇遠遠的探了一眼,只見那酒杯從中一分為二,切口甚是平整齊滑,顯然是利刃所致,他們三人再看李文軒,更是十分不明白,方才李文軒接住酒杯的手法已經是叫人瞧不清楚,卻又是如何用劍剖開了這酒杯,究竟是在接住酒杯之前,還是在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的時候,他們誰也說不清。
嶽盈看李文軒這一劍耍是十分的有面子,心中一喜,伸手在李文軒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不過並沒用多少力氣,叫李文軒是說疼不疼,說癢不癢,心裡頭只覺得乖乖的,十分的舒坦。
那個穿單衣的漢子,吃了嶽盈扔來的一口酒水,心頭大怒,本來是打算要與他們二人動手的,可見李文軒路的這一手,不知道是戲法,還是真功夫,但心裡也沒了底氣,自認不是對手,於是大聲說道:“你這人好本事,老子認了!不過你就算有本事又如何?還是鼠輩!咱們兄弟也看不起你!咱們走!”
那漢子一揮手,餘下兩人拋下了飯錢就往外走。
李文軒見他們就這樣子走了,也算是省心,可嶽盈的火氣還沒滅,又大聲說道:“怎麼了?柿子撿軟的捏,打得過就要欺負,遇到硬手,打不過就要跑是嗎?這就是你方才說的廉恥,還有俠義嗎?哈哈!”
那三人被嶽盈這話一臊,都是耳紅脖子粗的,那駝背轉身怒道:“我們兄弟死都不怕,還怕你們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有種的就出來,咱們劃下道道在外頭好好比試比試!”
那其他兩人也都是這般意思,輸陣可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