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話不外乎栽贓了,說我們怎麼怎麼罵他,怎麼怎麼侮辱他們門派,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挑起來的等等之類。
這時,在其他酒館喝酒的兄弟有幾十人跑過來,卻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充當著觀眾的角色。
二世祖絕對是煽風點火的高手,他老子聽他說完,整張臉陰地可以滴出水來,盯著酒癲沉聲道:“道友來我秋水集該不會是專門找茬的吧?今日之事不為己甚,放了本門的門人再做理論!”
這老貨被他那沒用兒子強多了。
我們這半偽裝的太乙金仙就有三個,其中也都是天仙中後期的修為,儘管看起來比他那邊弱一些,真要打起來他們也得傷筋動骨。
只可惜……
酒癲拍了拍手裡的大葫蘆,嘎嘎怪笑道:“門人?那些找道爺麻煩的小傢伙?半刻鐘之前被道爺毒死了,又被真火燒成了灰,想要的話道爺把灰還給你?”
“放肆!”
老頭臉色大變,咬牙厲喝道:“諸位道友在秋水集殺我門人,認真當我飛雲門無人,當本座不存在麼?”
飛雲門?
我腦子裡思索著這個名字,突然想了起來,好象修真界的玄宗裡面,確實有個叫飛雲門的。
不過也就是普通的大型宗門,遠遠比不上級門派,難怪在仙界的門派勢力也弱得可憐,最強只有個後期太乙金仙。
赤炎皺了皺眉頭撥開酒癲,兵器隨之喚出,不耐煩地說道:“是非曲直問你那混蛋兒子就知,要戰便戰,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老頭楞了楞,大概也猜到這件事很可能是自己兒子惹事生非。
只是赤炎這番話把他堵死了,就算明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也不可能就此善了,要不然門派的顏面也就沒了。
狠狠地瞪了二世祖一眼,老頭雙目中閃過幾絲電芒,喝道:“如此,本座自當奉陪,只是此處乃本門駐地,諸位道友若是有心切磋,可願與我到上面一戰?”
“如你所願!”
赤炎身形突兀拔起,我們這邊9個人,對方那邊23個人,就跟導彈群射似的,齊齊向空中激射而去。
我呵呵一笑走到赤炎前面,對死老頭說道:“那個什麼什麼本座,咱們是群毆呢,還是單挑呢?”
死老頭差點被一口氣憋過去,本座是他的自稱,被我這麼一搞,故意裝成‘本座’是他的名字,可是有人把姓名叫作‘本座’的麼?
緩過氣來,死老頭指著我對赤炎怒喝道:“道友門中就沒一點規矩麼?”
他的意思自然是指,兩方的老大在說話,老子不應該插嘴,這是非常沒有素質的表現。
赤炎看了我一眼,笑道:“規矩?咱可不知道有什麼規矩,你也就別浪費時間了,一句話,到底打不打?”
今天這出戏本來是可以避免了,只要說出那二世祖惹麻煩,給這老頭找個臺階下,他也不願意跟三個太乙金仙撕破臉皮。
可惜,這群傢伙跟著我逃命逃了近三個月,心裡憋了一肚子火,根本就是打算找人洩洩火氣。
死老頭的老臉被氣的泛白,再也不顧玄宗的清高了,喝道:“給我殺了這些謀害本門弟子的兇手!”
幹!
殺人就殺人唄,拳頭大的就是爺,就必要找藉口麼?謀害你的弟子?只要有足夠的實力,就算當著你丫的面謀害,你還敢放個屁不成?
於是,9人對23人互相沖殺過去,轉眼間打成一團。
既然是洩怒火,也就是找個人來揍幾下,總不能很快就把人家打死了吧?
戮神箭我也沒用,要不然這些傢伙還不夠一下子就玩完了,以我們的實力就算用偽裝的修為打不過他們,但是大羅金仙的防禦又豈是他們能破開的?對方打我們一下連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