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燃燈老雜碎第一個變成軟骨頭，語氣間滿含著恭敬：“佛宗願意與妖界永結盟好，甚至可以立下血誓永遠不與妖界為敵，只是這臣服……”

見他這麼一說，玉帝馬上接過話茬：“陛下雖是妖界之主，更是東皇前輩血脈，身份高貴無比。可是，三教、天庭、佛宗同為鴻蒙至聖所立，即使陛下不在意我等，也多少要給那些前輩一些面子吧？”

“面子？你們跟我說面子？”

婉兒冷笑起來，寒聲道：“妖界出的鴻蒙至聖比仙、佛二界加起來都多，我為什麼要給他們面子？如果當年不是有各種禁忌存在，真的打起來，你們以為仙、佛二界的鴻蒙至聖是諸多妖神和天龍先輩的對手？”

這又是一個重鎊炸彈，當年的秘辛也被赤條條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她說的事我倒也知道一些，仙界鴻蒙至聖不過三教創派祖師三人，佛宗也只有兩人，可是被劃於妖界的鴻蒙至聖有多少？

鴻蒙妖神就有十幾個，天龍一脈同樣有十幾個，就算仙、佛二界的鴻蒙至聖再多幾倍也遠不是妖界的對手。然而，那兩界的鴻蒙聖人有個共同的師父，那就是妖界這些聖人所不知道的鴻均道祖。

既然能成為三清道尊和接引、準提的師父，這個人的實力之強顯然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於是，各方立下了規矩，鴻蒙至聖只能指導各自麾下的門人爭鬥，自己不能隨便出手。儘管約定完全站在仙、佛二界的立場，礙於鴻均祖師的存在，妖界這邊又怎麼敢不同意？

玉帝聽到婉兒這麼一說，頓時臉色生寒，喝道：“你當真連鴻均道祖也不放在眼裡？你當真想給妖界惹來滅頂之災麼？”

妖界所有的聖界強者紛紛色變，一向膽大包天的孫猴子金眸猛閃，沉聲道：“陛下，有些話最好不要亂說！”

“什麼叫亂說？”

婉兒根本不理會他，冷笑道：“你們這群狐假虎威的鼠輩，一個莫須有的人把妖界嚇成了那樣，又被仙、佛二界當成擋箭牌這麼多年。鴻均道祖？我就是說了，他根本什麼都不是，又如何？讓他出來對付我啊？”

那些大羅金仙和一部分短期晉級聖階的傢伙倒沒什麼，早早從遠古存留至今的大神通者，全都勃然色變眼神怪異。

妖族那邊是恐懼，仙、佛二界這邊則是興奮。

恐怕他們心裡正在為妖界的可悲未來高興，只可惜他們哪裡知道，那個所謂的鴻均道祖，或者說是盤古幻化的傢伙，早n年前就轉世投胎了，哪還有能力管這些破事？

等了半天也沒什麼事生，也沒叫著什麼大道天罰啥的，婉兒原本還有些擔心的神色不見了，神采飛揚的笑道：“怎麼樣？鴻均，你個死老頭出來啊？我就在這裡等著，再不過來就把你的徒子徒孫全殺光了！”

有些東西沒有人敢去嘗試，那是一種懸在頭頂上虛無的刀，誰也不知道它到底存不存在。

如果存在呢？

就像鴻均道祖，況且他根本不是虛無的，妖族的鴻蒙聖人應該多少都知道一些。

連鴻蒙至聖都不得不屈服，這些後來的聖人更不敢有所悖逆，鴻均道祖就成了他們手上的尚方寶劍。

然而，這個神話破滅了，婉兒罵了半天越罵越難聽，周遭連半點反應也沒有，仙、佛二界那群自以為是的傢伙，漸漸從興奮變成了沉寂。

婉兒怪笑著看向他們，冷聲道：“怎麼樣？你們的鴻均道祖沒來相救，所謂的依仗只是個笑話。很認真的告訴你們，我，東皇婉兒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或者說沒有等下去的必要，任何一種結果都是我能接受的！”

臣服或反抗，妖界都會獨霸天下。

不同的是，臣服他們就可以活下來，反抗只有死路一條，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