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說不準就迎上了毒狼幫追查的人馬,於是我決定明天一早偷偷地跑回城。
妖怪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一副撲克,十幾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全然忘記了剛剛的事,由我坐莊玩起了21點。
頓時,輸家的叫罵聲和贏家的歡呼聲在小院裡迴盪開來。
老子今天是背到了極點,打了班主任被勒令退學不說,白日撞鬼惹上了毒狼幫也不說,就連這手氣也是差的可以。
屁大一會輸了兩千多塊給這幫孫子,身上的現金已經見底了,大頭一邊發牌一邊笑:“風哥,你又是請吃飯,又是送錢給我們兄弟花,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老子連打他的精神都沒了,抓起牌瞄了一眼。
靠!難道老天爺看我太慘開了眼?竟然是他媽的21點!我坐莊,那就是通吃啊!
“狗日的!你們這次死定了,哈哈……你還要不要?要不要?爆了!妖怪,你他孃的爆了,滾蛋!”
我終於來了精神,一副大殺四方的樣子,好死不死,外面突然傳來了汽車的呼嘯聲。
這裡很是偏僻,最近的馬路都在幾百米外,最近的住戶離這裡也有百來米,汽車開進來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是衝著我們來的!
操!老子剛抓一副好牌,黴運馬上臨頭,哪裡還去管什麼鳥牌的事?十多人呼啦一下全站了起來,衝出門去。
遲了!
三十幾個人在院子外面等著,手裡拿著鋼管、棒球棍和砍刀。那個被我抽了耳光的貨正站在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旁邊,嘰裡咕嚕的不知說些什麼,一看我帶人衝出來,馬上指著我大叫起來。
我就納悶了,他們又不是聯邦調查局的,一個小JB幫派能這麼快找到城郊,把我們給找出來,這是不是太玄幻了?
人數差距,武器差距,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我也光棍,對那男人笑了笑說:“這位老大,如果我說今天是誤會你肯定不信,不過還真他媽的是誤會。好了,這都不說了,今天我認栽,只是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又都是江城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男人臉上的一條刀疤扭曲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指著我:“就你這小痞子也算是道上混的?今天海扁你們一頓是少不了的,明天送五萬塊錢到毒狼幫,這事也就算了。”
揮了揮手,三十多個拿著武器的傢伙獰笑著逼了過來,那人這才說了句:“好吧!老子就給你們這群痞子一個準信,是一個老頭告訴我們的。本來我還不信,他讓我們把他綁著,如果你不在這裡他就隨便我們處置。”
我他媽的當時就傻了,張了張嘴,還是罵了出來:“我操你祖宗的死老頭,老子又沒上過你女兒,你孃的一天三次找老子麻煩,你是不是活夠了?老不死的!只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就和你沒完!”
“小子,中午被你給跑了,這可是最後的機會。跪下來拜我為師,大喊三聲師父,你就有救了,嘿嘿……”
耳邊又傳來那個老不死的怪笑,我心裡很清楚他不是神經病,而且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可是知道歸知道,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相信還沒有誰會享受這種被人當猴耍的感覺吧?
我這邊倒是罵得很爽,毒狼幫的三十多個人也沒閒著,操起武器把我們一幫人包圍起來,沒頭沒臉的砸了下來。
再重申一次,老子不是超人,打架厲害也是和那些普通的小痞子相比。眼前,對方的人數是我們是三倍,又是拿了傢伙的,有心算無心,反抗的結果就是激怒對方被打得更慘。
這種情況不是沒遇到過,一聲招呼,十多個人紛紛摟著頭蹲在地上。只要頭上不捱重擊,一般的傷養上十天半個月就好了,千萬別破了相,搞得像帶隊的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