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只不過跟先前不同的是,她此刻根本不敢看我,低聲咆哮道:“你……閉嘴!本皇只是……只是監視你,你以為真想看你……”
“哦?真的是這樣麼?”
我很有興趣地看著她,慢慢地向她走過去,直到只有一步之遙停下,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剛剛看到我和女媧在一起時,你為什麼不馬上離開,而是等到我們到了那一步才走?你的監視難道就是這樣的?”
她皺了皺眉頭,把臉側到一旁,從牙縫裡擠出無力的反駁:“本皇是想聽聽你們有沒有說對我不利的話。”
“你認為男女同處一室,到了那個時候會提起第二個人麼?”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微臣哪敢怎麼樣,剛剛是陛下說要殺微臣呢,應該是我問陛下到底想怎麼樣才對吧?”
“我……我……”
她連習慣性的以‘本皇’自稱都忘了。
“如果沒事微臣就要走了,不打擾陛下靜修了。”
很悠閒地一步步走出了抱月殿,身後靜悄悄的沒半點聲音。
當我正要跨出殿門時,月皇出憤怒的暴喝:“風狂,你給我記住,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讓你……讓你……反正你會倒大黴!”
腳步沒一點停下來的意思,我頭也不回抬起手擺了擺:“從見到你開始我就一直在倒黴,我並不認為還有什麼能比現在還倒黴的,陛下不用送微臣啦,拜拜。”
“拜……”
她下意識地跟我拜拜,轉而怒道:“拜你個頭,你給我等著瞧,沒有誰招惹了本皇還能安身的,你也一樣!”
天上也沒見牛在飛,她怎麼就吹起牛來了?
招惹你就不能安身是吧,那紫帝不是招惹你了,也沒看你拿人家怎麼樣,還不是被對方打上門也只能忍氣吞聲?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暗自腹誹了一番,心裡想起剛剛調戲她的情景,不由地快到樂翻天了。
回到玄莫的府邸把一群人安頓下來,原本這些傢伙都吵著要跟我上戰場,可是他們的修為實在太低了。當年的近三十屬下,被寂龍殺了一大半,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中間有人被幹掉,時間法則‘逆流’並不是萬能的。
如果我不在的情況下被殺死,不知道他們死在什麼地方,難不成要把逆流的範圍擴充套件到整個虛界?就算紫帝也不可能有那種實力!
其次,如果是在大規模的戰場上,我被敵人給纏住了,就算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殺,也不可能有機會施展法則救人吧?
儘管跟月皇說什麼力量無極限,但那也只是一種假設,沒有修煉到那一個層次誰能肯定?
總之,我不能讓他們去冒險,這些傢伙暫時還沒有跟我並肩作戰的能力。
跟女媧又是一番纏綿悱惻之後,我、玄莫、夷蒙三人踏上了征途。
三大帝君地盤上設力傳送陣網路,這是極大規模的工程,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搞定的。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就要擔負起隨時撤應的職責,保證月皇的地盤任何一處出事,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支援。
有了那塊月皇令符,我第一時間調動各路大軍,所有浮島的擁有者都從島裡抽調出來,集中安排在幾十個據點裡面。
要不然,紫帝一個偷襲過來各個擊破,這些至少擁有天元期修為的島主,怎麼能抵擋住對方千萬大軍?
至於那些小嘍羅就不用管了,他們繼續駐紮在島上,出事了就第一時間通報,反正都是些炮灰沒人在意他們的死活。
整整忙碌了半年,半年內紫帝那邊沒什麼動靜,傳送陣建設也逐漸走向正軌。
不僅我們這邊的調兵遣將,天帝和源神兩方也同時如此,這也是上次商量三方佈防計劃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