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孃的明天就讓我被車撞死!”
軍刺是這群痞子裡唯一一個黑頭髮的,唯一一個冷靜的,也是這群人裡面的‘軍師’。叫他軍刺,就是因為他點子多,而且毒得很,一刺下去保管讓你流一大碗血出來。
半年前毒狼幫的一個小嘍羅把妖怪給打了,這毒狼幫在江城市也算是個中等幫派,不是我們這些街頭上的小混混惹得起的。後來就是軍刺這貨想了個點子,半夜三更把五虎幫三把頭的馬子用迷藥放翻了,送到那個小嘍羅家門口。
第二天,五虎幫三把頭帶著四百多人衝到毒狼幫老巢,逼著他們老大交出那小嘍羅。結果就是,那小嘍羅被慢條斯理的剁成幾十塊,扔進了城郊的平江裡餵了魚,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是軍刺搞得鬼。
把啤酒瓶放在桌子上,軍刺嘿嘿奸笑:“風哥,你想混黑道我們兄弟肯定跟著,那是沒得說的,不過怎麼個混法,那就不簡單了。江城的痞子、混混多了去了,這些不提,他們就跟我們一樣,屁都算不上。往深裡說,江城大大小小的幫派也有十幾個,地皮早就被分光了,也是定下來的,就憑我們這點人手想插進去……”
他沒說了,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撇嘴。
我看他那裝B的熊樣就有氣,呼地一聲站了起來,腳一勾,把他屁股下面的椅子挑到了旁邊,這貨當場摔了下去。
嘿嘿一笑,我也懶得理會他哼哼唧唧的鳥樣,大聲說:“這一點老子早就想到了,就這十幾個人手,想圈地盤賺大錢暫時是不可能。最主要就是先闖出名頭來,到時候逮到機會,一下子就能上位,現在嘛……跟街上那幫小痞子一樣,不過我們要比他們兇,比他們狠,儘量多吸收點人進來。”
軍刺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準備要說點什麼,突然外面響了清脆地爆響聲,一聽就是玻璃被砸碎的聲音。
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別吵,一個人湊到包廂門口,把門開了一條縫往外看。
人是沒看到,倒是聽到一個破鑼樣的聲音很囂張的喊著:“這個月的月錢到底交是不交?”
酒樓老闆李叔連忙應著:“交!當然是要交的,只是還請您寬限幾天,您也知道,酒樓生意賒帳的多,我得去催討了那些賒帳才有錢交啊。”
“寬限?媽的!三天前的時候你是這麼說的,現在又是寬限,你當我們毒狼和你玩過家家呀?”
那聲音一落,又響起了一片摔東西的脆響:“老子就在這裡等著,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再不把月錢給交了,你這酒樓就不用開了!”
又是毒狼幫,媽的!
真正的幫派就是不一樣,別看毒狼幫在江城只是一箇中等幫派,不像五虎幫那麼強,也就兩條街的地皮。可是這兩條街下來,一個月的月錢,也就是保護費,這數目就大的嚇人。
怎麼說江城也算是中等城市,就拿這條華興街來說,兩家酒樓、一家迪廳、一家酒店、兩家網咖、四家遊戲廳,加上其他零碎的店鋪,一個月下來少說也是三十萬。一條街三十萬,兩條街番一倍,一年下來就是好幾百萬!
老子可惹不起他們,連忙把頭縮了回來。
突然,屁股上一個吃疼,不知哪個王八蛋從後面揣了我一腳,就那麼從包廂裡衝了出來。
正準備跑回去找那幫小子的麻煩,連老大都敢揣,誰知身體不受控制起來。好象這身體成了別人的,我明明是想往包廂裡退,卻是硬生生的順著樓梯跑了下去。
這時我腦子裡馬上想起了街上遇到的那個老頭,這不是中邪了又是什麼?
扯著嗓子大叫起來,楞是沒叫出聲音,喉嚨好象被東西堵住了。一路下了樓梯跑到那個毒狼幫幫眾面前,那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稍微掀了一下衣服,露出長長的精鋼刀柄。
我的媽呀!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