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猶如爬過上百隻螞蟻,癢得刑譚異常難受,借著外套下擺的掩飾,他狠狠掐了一把。
操!死變態!
垂在身側的拳頭驟然攥緊,任南野渾身僵住,他極力地剋制著自己,生怕一個轉身就給邢譚開瓢。
在場的基本都是新聞界說得上話的大人物,他不能當眾讓刑譚下不來臺,不然吃虧的還是他。任南野在腦子裡快速衡量利弊,只能咬緊牙關忍耐。
可恨的是那隻不規矩的大手絲毫不懂收斂,也許是第一次見他吃癟的樣子,越發肆無忌憚,甚至撩開他外套下擺,用食指若有若無撩撥他的臀線。
操||你媽!
忍無可忍,任南野握緊酒杯,手臂青筋暴起。
他猛地轉過身,卻撞到了人。
酒水嘩啦灑落一地,邢譚遭了殃,衣服全濕透了。
邢譚連忙扯起沾滿酒漬的領口,抬頭看見一張靡麗的臉。
「宋先生在這是喝了多少?路都走不穩了?」刑譚說。
「抱歉,」宋玉風眼尾帶著點酡色,不疾不徐拿過桌上的紙巾:「這杯算我的。改天我登門賠罪,送您一套一模一樣的衣服。」
「一身衣服而已,不值幾個錢,」刑譚笑道;「哪用得著宋先生親自跑。」
他嘴上客氣,心裡卻在罵娘,但刑譚不敢得罪宋玉風,只能啞巴吃黃連的裝孫子。
任南野面上穩得看不出絲毫端倪,心裡卻早把邢譚大卸八塊。
周圍人聽聞這人是宋玉風,驚詫之餘不忘端著酒杯圍過來,一個二個跟他套近乎。
任南野看向宋玉風,那男人與人交涉,微躬身,臉上帶笑,雖然自始至終都彬彬有禮,但怎麼看都矜貴不可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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