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家不放。”魯東昇端起傭人送上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看向魯青山說道:“伱之前說魯家不要和監察院做正面衝突,可以犧牲一些利益.現在看來,他們對魯家的犧牲並不滿意啊。”
“前期只是試探,既然皇室以監察院為刀,以魯家為磨刀石,一個王文友和公輸無雨是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的。”魯青山呼吸急促,但是說話的聲音卻極其沉穩:“劍指魯家,自然是要切下魯家的一大塊肉,或者砍下兩條腿才行魯家不傷筋動骨,皇室又怎麼一口把咱們給吃掉呢?”
“你的意思是要把雲航也犧牲了?”
“雲航.”魯青山沉默片刻,出聲說道:“可以給他們。”
“如果這樣還不滿足呢?”
躺在輪椅上的老人深深的看了魯東昇一眼,魯東昇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沉聲說道:“我也可以犧牲,為了魯家犧牲但是,我犧牲之後,還有誰能為魯家說話?”
“沒人為魯家說話,那麼,魯家就不要說話了。”魯青山嘆息。
“唐匪到底是什麼人?”魯東昇突然間問道:“我們原本有更多的選擇,為什麼.要選擇這樣自行肢解的方式?”
魯青山沉默片刻,說道:“我讓你見個人。”
——
唐匪手裡提著一個檔案袋,快步走進辦公室,對談羽說道:“把王文友提出來,我要見他。”
“現在?”
“是的,現在。”
“好的。”談羽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安排。”
王文友被關在監察院的大獄裡,唐匪現在想要見他,那就把他提出來就是了。
反正監獄是自家的,做一道提審手續簽個字就成了。
至於時間問題這是個問題嗎?
大家都沒睡呢,他一個犯人有什麼睡覺的資格?
很快的,機械設計院副院長王文友就被帶到了審訊室。
王文友膚色嫩白,身材矮胖,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模樣。
唐匪讓人把他帶到審訊室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
王文友睡眼朦朧的看向唐匪,語氣不忿的說道:“我該說的已經說了,該交代的已經全部交代了.我都認罪了,你們還想讓我怎麼樣?”
“你交代的太多了。”唐匪出聲說道。
王文友表情疑惑的看向唐匪,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聽不懂?”唐匪嘴角浮現一抹嘲諷的笑意,說道:“該是你的,你交代了。不該是你的,你也交代了。你把所有責任都扛在自己肩上,你以為這樣就能夠保護你想保護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王文友擺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出聲說道:“我交代的都是我應該交代的。是我做的,我就得認。”
唐匪若有所思打量著王文友,突然間說道:“你的太太很漂亮。”
王文友心臟猛地一緊,眼睛死死地盯著唐匪,厲聲喝道:“你什麼意思?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不要去搞我的家人.”
唐匪搖頭,說道:“我沒想過要去搞你的家人,但是我擔心有人去搞你的家人。”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你和你太太的感情怎麼樣?”
“我們的感情非常好,結婚多年,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
“是嗎?”唐匪沉吟片刻,看向王文友說道:“我不是一個挑事的人啊,但是,我覺得,你和你太太的感情沒你說的那麼好.”
“你別想挑撥離間,如果你想用這種低劣的手段讓我改口的話.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我昨天去看過你太太。”唐匪說道:“原本是想請她過來見你一面,讓她勸你配合我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