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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雅對她的話恍若未聞,還是專注的敲打木魚。
“原來如此,看來我是學得不到位。”玉容見林曉雅如此反應,喃喃道。
她今日對司空玄奕的態度太過熱情了,絲毫沒有林曉雅這般的淡漠。
她以為,林曉雅雖然淡漠,但是對唯一的兒子應該會不一樣的,可是照如今的情形看……
“哦對了!”玉容突然像響起什麼似的:
“呵呵,你還不知道吧,司空玄奕這次可不是隻身一人回來的,他還帶了一個女子回來呢。呵呵,很有可能成為你未來的兒媳婦呢。”
林曉雅的身子一僵,敲打木魚的動作再次一滯。
玉容見她有反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繼續道:
“唔,你說,若是我將那個女子拉過來幫助大人,那麼司空玄奕會不會被攻下呢?哈哈哈……,按照司空玄奕表現出來的對她的在乎程度,很有可能為了她而答應一些他不想答應的事情呢。”玉容自問自答。
清脆的木魚聲,終於停下。
林曉雅站起身子,轉身看向地上坐著的玉容:
“權勢名利到最後終不過是黃土一捧,身份地位到最後亦不過是過眼浮雲,財富聲望最終也是鏡花水月。何必執著於這些身外之物而汙濁了自己清潔的靈魂?”柔聲細語中透出的是一種飽經滄桑後的無慾無求。
“呵呵,林曉雅,你對我說這些有何用?我是俗人一個,沒有你這種覺悟,看不穿紅塵。呵呵,不過,你還真是冷血了,就連自己的兒子也不管了?”
玉容譏諷道。
哼!這就是所謂的看淡世事麼?
還真是有夠冷血的!
自己的兒子身處險境,還這般無動於衷的和她大道佛事。
“兒孫自有兒孫福,奕兒的路,他自己會選擇,不管是不是自願的選擇了就是選擇了,我都無法介入。又何必去擔憂。”淡淡的說完,林曉雅又坐會蒲團上。
“咚咚咚咚——”敲打木魚的清脆響聲,再次有節奏的傳到小密室的每一個角落。
……
……
“玄奕哥哥,我……”南宮羽萱坐在椅子上,雙肘放在桌子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對面的對面的若有所思的司空玄奕欲言又止。
“嗯?”司空玄奕從自己的思緒中回來,抬頭:
“呵呵,萱兒有什麼話要說?”這丫頭,今日怎麼吞吞吐吐的了?
難道她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司空玄奕心中警鈴拉響,狐疑的看著南宮羽萱。
他不小心一點兒不行啊!因為每次這丫頭打壞主意的時候,遭殃的都是他還有那幾人!
如今那幾人不在,那就是說,若是現在要遭殃的話,就只有他一人遭殃而已!
“唔,我、我是想知道一下,伯母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南宮羽萱一咬牙,問了出來。
反正她有種預感,從司空玄奕口中說出來的伯母會和她看到的這個伯母有出入。
“我母親?”司空玄奕看向南宮羽萱,笑道:
“呵呵,母親是一個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的人,除了對我。其實,母親對我,表面上也很冷淡,但是那來自內心的關懷卻怎麼也掩不掉,記得我才三歲的時候,著涼發燒又沒有大夫,燒了三天三夜快要死掉的時候,是母親救了我。”司空玄奕停頓了半晌,有些諷刺的笑了笑:
“呵呵,小萱兒一定會奇怪,我是司空府的大少爺,為何會沒有大夫?呵呵,我從一出生開始,就和母親住在那個小院中,我和母親相依為命自力更生。呵,可笑啊!就連下人都有月俸的,可是司空明卻半個銅錢都沒給母親,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母親自己解決的。菜是自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