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面前單膝跪下,表現出無比的虔誠。但是碎藍看著這個人,牙齒卻是幾乎咬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劍柄上,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和兒子現在渾身上下都是黑斑,根本無法見人的狀況, 愛子心切的他恨不得立刻拔出武器。
“你這”
“碎藍陛下,請您自重。”
卡雷迪恩大使見勢不妙,立刻喝止碎藍國王。畢竟,現在瘟疫可能是這個人引發的,那就相當於自己四個國家的數千條人命都掌握在對方的手裡。這可不是能夠輕舉妄動解決的事情。
“嘿嘿,碎藍陛下,我知道您心疼您的寶貝兒子和女兒,老年得子,總是萬分的疼愛嘛。要不……讓您的兒子和女兒去我家療養療養?”
毒血王子嘿嘿冷笑兩聲,陰測測的表情更是讓人心情鬱悶。碎藍斜眼瞥了這個毒血王子一眼,哼了一聲。今天,如果不是看在有著共同目標的份上,一定要揮師滅了這個王子不可。這傢伙,在國家貿易和國際分界線上面幾番糾纏,實在是一個讓人惱怒的傢伙。
“說什麼呢,一個個吵起來有意思嗎?喂,你叫神知是吧?我們矮人最講道理,你的答案簡單,我們的答覆也簡單。你將治療黑死病的方法告訴我,我們卡姆矮人立刻拍拍屁股從這裡跑路絕對不再為難你”
蠻錘吹著自己的大鬍子,哼哼了兩聲。但這名鑰匙組織的首領,卻似乎沒有立刻解決問題的意思。他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視線瞄向了那邊始終坐在座位上的白痴。停頓兩秒之後,緩步,走了上去,在那張給自己安排的酒席上,坐下。
熱疫推著輪椅,站在傻蛋的身後。碎藍國王,毒血王子,大使以及那位矮人將軍現在也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在旁邊的請您輕輕一敲鑼,兩邊計程車兵立刻開始呈上酒水,一一擺放在所有人的面前。
端起酒杯,白痴舉過頭頂,對著對面的傻蛋,說道:“神知閣下,久仰久仰。如果早知道是閣下,自己當年還真的是錯失了許多與閣下相知相交的機會。”
傻蛋一愣,對於白痴的這個行為也是稍稍有些出乎意料,但他想了想後,也還是端起酒杯,迎著白痴,緩緩說道:“是的。想當年,伯爵閣下還只是一介平民。而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兵卒,甚至連十鎖之一都沒能加入。歲月如梭,現在你我都身份顯赫,可見,雙方都是努力之人。”
“那麼,請。”
“請。”
白痴直接端起酒杯,將裡面的白色液體一飲而盡。之後,將空空的杯子對著傻蛋。
可相比之下,傻蛋卻是停頓了一下,將手的酒杯放下。隨後,他從自己的斗篷取出一個水壺,開啟,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
“……………………………………”
白痴沒有說什麼,而是一揮手,讓青檸撤去傻蛋面前的酒漿。傻蛋也是點點頭,視線在其他四人的面前掃了一眼。
“各位,今天本來是我和伯爵閣下的私會。只是不知,各位有頭有臉的人物出現在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
傻蛋不溫不火的說出了這一句,但是下一刻,對面的碎藍國王卻是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喝罵道——
“你這小子還裝糊塗,說!那種渾身上下都是黑斑的疾病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國家和你們組織向來無冤無仇,你們幹嘛要害我的寶貝兒子和女兒?”
傻蛋一愣,似乎沒有聽明白這句話。不過,不用他聽明白,一旁的毒血王子卻是再次陰測測地說道:“害?還有什麼理由?您看看這兩位,才剛剛見面就互相道久違,可見這兩人真的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碎藍陛下,難道您當真還看不出來嗎?這場局就是雄鹿帝國和鑰匙組織之間的一郴易”
聽到這裡,那邊火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