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破花邊傘往旁邊一扔。隨後,她看看屋內,就乾脆大刺刺的往白痴的床上一坐,說道:“庶民,給我準備點熱水和換洗的衣服。這倒黴的天氣,沒想到雨會下的那麼大。”
麵包聳聳肩,看看白痴。而白痴則是快速吃完早餐,一副不管不問的樣子。沒辦法,誰叫這位可洛是位大小姐呢?麵包現在也不怎麼想和她計較,就從旁邊拖了個木桶過來,開始燒水,隨後把熱水倒進去,再在白痴和木桶的中間拉起一塊布,算作遮擋。可洛也沒辦法,身上溼漉漉的感覺到底不怎麼舒服。她唯有將就著脫掉衣服,開始洗了起來。
麵包取出自己的衣服放在旁邊,隨後,她舉起牌子——
《那麼早跑來找我,還真是新鮮。什麼事?》
“哼,你以為我喜歡來找你嗎?而且,你住的地方未免也太怪異了吧?雖然以前聽說過你家住樹上,可沒想到竟然那麼高,剛才爬上來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會被摔死”
《到底什麼事?快說,再不說,我就拉布,讓叭叭好好欣賞欣賞你洗澡的樣子啦》
麵包一邊舉牌,一邊拉著布,做出一副隨時都會扯開的模樣。這一招果然有效,嚇得可洛連忙鑽進木桶,不敢出來。
“別拉別拉,我……我說,好了吧”
麵包鬆開手,這下,可洛才從水裡探出腦袋。
“那個……嗯……諾里烏斯家死了人的事情,你知道吧?”
麵包臉上的笑容稍稍受挫,她有些暗淡的寫了下來,舉牌——
《知道。》
“是啊,應該知道。報紙上都登了。另外,那個死者好像昨天就下葬了,就家族成員來說,下葬的速度還真快。昨天,戴勞哥哥帶領我們很多人都去參加葬禮了。說起來,他們家的葬禮還真簡單。可是我知道,死掉的那個人……嗯……那個姐姐,是莉蘿很喜歡的姐姐,對不對?”
《你想說什麼?》
“啊,不不不我……我沒什麼意思啦”可洛連連擺手,有些害羞的道,“其實……莉蘿那傢伙是我的死對頭,她到底變得怎麼樣我壓根就不會去管。可是,在昨天的葬禮上我看到她了,她變得很消沉,當著哥哥和那麼多人的面,我也不好直接找她說話……如果她變得消沉下來的話,我再擊敗她反而會一點意思都沒有。這個這個……你能夠理解吧?”
《不理解。》
麵包乾脆的舉牌。
“你……咳,算了,反正庶民又怎麼可能瞭解本小姐的想法?”
《別說原因,說結論。你想怎麼樣?》
可洛臉一紅,憋了一會兒。僵持良久之後,她終於洩了氣,開始鼓足勇氣地說道——
“我……我就是想趁機去譏諷一下那個暴力女而已啦,她現在很消沉了,所以是打壓她的最好時候。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古德塞家族的,壓根就不可能進去諾里烏斯家族的領地。而且,那個暴力女現在這種狀況又不可能跑出來讓我欺負,我左思右想,和她交好的人就是你了,所以,本小姐特地來找你這個庶民,讓你帶領我一起去諾里烏斯家族。你放心,我不穿有我們家族徽的衣服,再稍稍化點妝,他們肯定認不出我的”
弄了半天,就是想去見見莉蘿嘛,拐那麼多彎幹什麼?
麵包無奈的笑了笑。說真的,她也的確有些擔心自己的這個朋友,她想了想,轉過頭,跑出布外面,來到白痴面前。
剛才可洛的說話聲並沒有刻意壓低,現在小麵包再稍稍舉起牌子說明一下,白痴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對於這個提議,他沒有表示否定。既然麵包想去見見,那就去見見,也好。
所以,白痴也就點頭,答應了。
白痴的答應讓小麵包立刻發出歡呼。她急忙衝到布片後面,忙不迭的幫可洛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