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他這枚思考的棋子已經將自己的思考結論貢獻了出來。接著,他所需要等待的只是一個同意,一個點頭。一個能夠滿足他小小自尊的讚許。
“不行。”
可是他等來的,卻是最為堅定的否決。
繃帶男孩看都沒有看這個人一眼,手中的騎士已經堅定的落下。隨後,他又拿起黑色計程車兵,朝前挪了一步。
“為什麼?我覺得‘死靈公主’這個主意非常之好啊!為什麼要否決?!”
斗篷下的人急了。他不甘心。因為一旦這條計策被否決。那他就要真的成為一個言聽計從的棋子。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這樣的待遇是絕對不能讓他的自尊滿足的。
“你必須完全按照計劃行事。過多的東西全部不需要。我就說到這裡,你走吧。”
繃帶男孩再次拿起白色的主教,沒有絲毫妥協餘地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那個斗篷人愣了半晌之後,終於憤憤的咬咬牙,站起來,跳上旁邊的馬匹朝風吹沙前去了。
今晚,幾乎沒有風。
銀色的沙漠難得的安靜。
在這寬廣無垠的世界裡,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只圍著這盤沙漠上的棋盤而轉動。日月星辰,也只為了這個渾身繃帶的男孩而環繞……
主教,被他拿在手裡,遲遲沒有落下。
在這個繃帶男孩思考的間隙,一陣微風卻是滿滿的掠過他的身後。緊接著,一個身著異常熟悉的斗篷的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我雖然不太清楚你為什麼這麼仇恨雄鹿帝國,千方百計的想要覆滅它。但我的理智卻告訴我,你有這種實力。”
繃帶下的蒼白之眼沒有他顧,依舊死死的盯著棋盤。
那個斗篷人冷笑一聲,慢慢拉下自己頭上的斗篷,露出臉。那是一張充滿了輕蔑和張狂的臉,一頭火紅色的頭髮顯得十分惹眼。
“笨蛋,別光是下棋了。告訴你一件事。由於我們十鎖中的拉幕人札特?古斯諾不幸逝世,十鎖變成了九鎖。所以經過這大半年的商議,主人決定正式將你列為十鎖成員之一。這樣,除去已經視同被閒置的毒姬,我們的陣容再次變得完整了。”
說著,這個紅髮青年從斗篷下取出另一套斗篷。輕輕的放在繃帶男孩身旁。
“這是你的‘鎖袍’。披上它,象徵著你正式成為十鎖的地位。這樣,你動用鑰匙組織的任何成員就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費事,動用功利因素。可以直接下令,不服者,可以先斬後奏。”
微風拂過,象徵地位的鎖袍在沙漠的微風中卻是不為所動。
同樣不為所動的,還有那個繃帶男孩,他一旦陷入棋局之中,就好像什麼都不顧了似的,一切,只為了眼下的一盤棋。
紅髮成員看著笨蛋,不一會兒,冷笑一聲。他轉過身走開幾步,猛地甩出右手,一把幾乎四米長,看起來頗有年代的長槍立刻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這個紅髮青年轉過頭,大聲說道——
“神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十鎖成員之一了!也許你不知道,我自己有個不成文的慣例。凡是加入十鎖的人我全都要和他們打上一場。迄今為止,除了完全不懂武技的毒姬之外。我的勝負成績是七勝二敗。現在既然你加入了,那當然不能例外!”
繃帶男孩拿著棋子的手,懸在半空。過了片刻,他終於回過頭,瞥了紅髮青年一眼。半晌,冰冷的聲音,才從他的嘴裡慢慢吐出——
“狂戰士……科瑞澤?昂瀨。………………我,不懂戰鬥。”
古代長槍在沙漠中一掃,捲起一陣狂風。紅髮青年隨意的將長槍往肩頭上一抗,暢快的笑道:“不會戰鬥?我的天哪。體內寄宿著一頭九級魔獸的人竟然不會戰鬥?說出去誰信?”
繃帶男孩不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