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我的動作驚醒了。“小笛?”
我扭亮了檯燈、到他身後去抱他上床。
“唔……不要!”他扭了兩下、轉身問我:“燒退了嗎?”
“退了!”我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額頭上按了一會兒,“上床睡!腰疼嗎?”我摸著他的背、發現他自己已經把支架解了……總算還知道!
“不疼!”他搖搖頭,反過來摸我身上被汗溼了的衣服,“去擦個身、換件衣服再睡,我叫人再拿一套乾淨被子來!”說完、滑著輪椅就到另一邊的床頭櫃那兒去打電話了。
我知道我只要有個頭疼腦熱的,他就會不得安寧,所以也就順著他的意、進浴室去洗澡了。脫衣服的時候,摸摸自己的肚子,覺得扁扁的、有些餓,就伸出頭來叫:“給我叫一碗雲吞麵上來!”
“哦!”他應了一聲,嘰嘰咕咕地用廣東話打起了電話。
等我洗完澡出來,乾淨被褥已經都換好了,叫的餐點也送上來了。
揭開蓋子一看,我傻眼了……雲吞麵變成了清粥小菜!總算他還有點人性、還搭了一籠奶黃包、一籠蓮蓉包上來。“不吃!”我扔下蓋子、扭身要上床。
“你才發燒了,要吃得清淡點兒!”他皺著眉看我。
“嘴裡都淡出個鳥來了,你還給我清淡?”
“不是給你叫了兩籠饅頭上來了嗎?”
“這是包子、不是饅頭!笨蛋!”上海人包子、饅頭不分,不管有沒有餡兒、都統稱饅頭,就像茶、水不分一樣。
“好吧、好吧,包子、包子!”他很低調地接受了我的批評。
得,他把我對付他那套也給學去了!
“你吃什麼?”我掀開他面前的蓋子,也是一碗清粥。“嗯,總算還知道同甘共苦!”覺得滿意了點,端起碗、稀里呼嚕就喝開了。
他先是看了我一會兒,隨後咕唧一笑、自己也開吃了。
吃完之後,我給他洗了澡、換了紙尿褲,抱他上了床。
“小笛……”他摟著我的脖子、聲音裡很傷心。
我也摟緊了他、緊緊地纏著他的腿,我也很傷心。“別說對不起!大部分的罪其實都是我們自作自受來的!”
他輕輕地抽吸了一會兒,低聲道:“那我可以說我愛你嗎?”
“可以!”
“我愛你!嘻嘻……現在你是我手上的笛子了!”
“你不是早算計好了嗎?”
“算計好有什麼用?就算把你拿在手上都會擔心一不小心把你弄丟了!”
“那你就給我小心著點兒,聽見沒有?!”
“嗯!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
“切!還很小心、很小心……”
“不要批評我嘛!”
“別撒嬌!”
“唔!”
“睡了!”
“哦!”
我們都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各位辛勤補分的童鞋們鞠躬了!
給各位窮追猛打的童鞋們鞠躬了!
給各位熬夜不睡的熊貓們鞠躬了!
給各位潛水不上岸的童鞋們……我去琢磨琢磨~~
6…7
又在香港住了三天,第四天回了上海。
這次在香港的所有收穫如下:
1。見到了方致遠的母親方面的所有長輩,共六人(外公請客喝早茶那天見到的)。第一次見外公外婆時,得戴不上手的翡翠鐲子一枚(經莉娜在珠寶行工作的朋友鑑定,該玉鐲果然屬上品!)。第二次見面的時候,見到了方致遠的舅舅、舅媽和阿姨、姨父,得千元港幣大紅包兩個,並贏得一致好評和祝福無數。所得財物通通歸本人、何小笛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