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的方向劃拉了一下,“致遠要是欺負小笛,我第一個不答應!”
我倍感溫暖和窩心地笑了。
方致遠扭頭看著我,也跟著呵呵傻笑,然後伏在我耳邊、小聲問:“那要是你欺負我怎麼辦?”
我笑著、伸手偷偷擰了他一下。
飯畢,兩家、六口乘著陳叔叔的車移駕147。
路上,我先打給Summer打了個電話,要他把方氏兄弟的專用包廂(如果我有四人幫聚會的話、也用這個包廂!)準備好,我們到了後會直接從地下停車庫、乘方致遠的專用電梯上去,這樣就不用從店堂裡經過了。
Summer接到我的電話起先挺高興,後來一聽我是攜家屬出席,興致頓減(到現在他還想不通我怎麼會跟方致遠湊到一起的;而且也還不知道方致遠才是酒吧的正主、而非方致新,只知道他們兩個是堂兄弟!),怏怏地應了一聲就結束通話了。
下車的時候,方致遠拿眼白看我,小聲嘰咕道:“再叫他弟弟,我就把他炒了!”
我狠狠拍了他的腦袋一下。
“唔!”他很不樂意地扭了一下身體。
進了包廂,Summer親自進來給我們端茶送水,趁人不備的時候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朝他笑笑、擺了擺手,沒敢跟他打招呼。
即便是這樣、方致遠還是不樂意,大刺刺地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使勁捏了捏。
Summer的臉綠了,扭頭就走。
“哼!”方致遠很小氣地輕輕哼了一下。
我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芳華說你是少男殺手!”他氣鼓鼓地在我耳邊嘀咕。
“滾!殺手個屁,你是我的殺手、行了吧?”
他嘟著嘴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咕唧一下樂了,臭屁地點點頭,“嗯!我是!”
“切!”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隨後自己也樂了。一扭頭,正迎上我媽的目光……很複雜,說不清是什麼含義!我笑了笑,把為她點的長島冰茶端起來給她。
“你哦……”我媽接了玻璃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我又狠狠地白了方致遠一眼。
他卻很獻媚地朝我擠眉弄眼。
在這兒的氣氛比剛才飯桌上的要好多了。
我媽和Katrina好像聊得挺愉快。先是品鑑品鑑酒吧的風格,然後說說酒水的好壞,再接下去就直接談到婚禮上去了。
我連忙拉長了耳朵聽聽她們兩個的意見,希望就這個問題,她們不會再出什麼分歧。
我和方致遠已經就這個問題達成了一致,然後我也跟我媽說了。就在上海辦,請些至親和好友、小規模地請大家吃一頓就行了。我媽聽了也沒反對,就是眼眶紅了紅、覺得我是受委屈了。唉,她不知道,光是這樣我想想都會覺得煩!
Katrina聽了我媽的建議(嘿嘿,其實是我的!),側著頭想了片刻便點頭贊同,說會把英國和香港兩面的親戚都請到上海來喝喜酒。
我一聽,暈了!這還叫小規模?!天知道他們家在那兩個地方總共有多個親戚呢!
我爸和Henry則完全沒加入到討論當中,嘻嘻哈哈、天南地北地瞎聊著、喝著啤酒(我給他們叫的!生怕兩位爸爸再喝別的種類的混酒就都給我趴下了,剩下我們三個女人和一個殘疾人可沒辦法把他們二位給伺候好!)。
Henry眉心的皺紋好像淡了一些,臉色變得更加紅潤,看著跟方致新……是方致新跟他……越來越像了!
我爸的舌頭都快繞不過彎來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Henry……估計他想調轉目光都不行!
兩個人講話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大、越來越旁若無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