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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能人難求

孔桂珍不能生,她一直看作是個大問題,曾經勸過曹真寶納妾,被曹真寶痛斥,一晃這麼多年過來了,曹越這樣,她越覺著虧欠他的,時常在閒功夫裡落淚,夫妻間那點兒事,兩個人還算和諧,在風平浪靜中,渡過四季輪迴,都這歲數了,隔天一回,玩興正濃。

曹圓媛回來一回,就到東跨院嬉戲半天,臨走尚不捨,口頭上阮氏和真善都說過要把圓媛過繼了,可那隻限於口頭,有玩笑的意思,但曹真善也只有一女,視著掌上明珠,君子不奪他人之愛,所以只是有音的話,不能當真,另外兩個是兒子,他們百年之後,兵合一處,將打一家,還不都是這三個孩子的,只要他們一回來,曹真寶就給他們灌輸學習的重要,做人的重要,這仨孩子已經長大,玉樹臨風,沒有曹真寶的教誨,一切都是白瞎,曹真善和阮靈華是感恩的,生意不能百年,學問卻能成為世家,曹家的新生代未來可期,這才是令人欣慰的,風水輪流轉,哪天過家門?誰也說不好,曹真寶雖混,有些軸,眼光卻比其弟看得遠,學問裡的東西,不容小覷,許多人不能通透看待這一點,富貴就象沙子,抓得越緊,流失得越快,曹真寶視這個如糞土,他沒有特別的嗜好,就是在這院裡,衣食無憂琢磨學問,學問的博大精深,讓他汗顏,所以過往的人,他眼皮不夾一下:草人懂個屁!對牛彈琴,不懂韻律,他甚至少排斥與人交往,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寧願離群索居,也不願俗人添堵,所以曹家大院東不留大門,寧願從西跨院繞出來繞進去,心之迴廊,通向幽閉。

古淑華風火的性子,快意恩仇,曹真寶是遠遠欣賞,搖頭讚歎,可以是一俠道的存在,他不學,尤其是單身女人,單身漂亮的女人,敬而遠之,古鈴的來處,他思考過,江湖中人,必來自江湖,那張臉,希罕過多少人,那雙眼,秒殺過多少鍾情男人,性情中人,起落有序,古淑華佩服曹家兄弟:一個做生意,通達五湖四海;一個做學問,深不可測,但她覺得:老大學問只為取悅自己,實在是一種浪費,她有心安排古鈴,要替曹大先生繁衍下一代,但彼此不知,彼此無意,見一回倒是忘了下回,雖在同一屋簷下,交集甚少,大多時候,大先生在東跨院樂其學問不疲,風霜雪雨不管,偶和孔桂珍鴛鴦戲水,足以安定此心,古鈴則穿梭在後院和西跨院,心裡有根弦:那就是古淑華,曹真善要外購或遠銷,古淑華必來曹家,關係密切,外界難免猜測,這其中關係,秘而不宣,外界則是宣而不秘,真假難分,那根弦平時不響,有時響動一下,心驚肉跳,音掉地上,跌得粉碎。

古鈴通常想自己是庶出,且與曹真善有關,母親若即若離,她心就亂了,一亂就感到不平,看到曹真善那張藏在笑容可掬裡虛偽的臉,就想借勢報復,無奈目下無人,本指望沈冬秋能常來,打擊打擊曹真善那囂張氣焰,出口惡氣,但沈中了風,就不來了,她哪裡知道那時的沈羽翼未豐,就跟燈草似,不用風吹雨打,吹一下就倒,還不如個稻草人,連個麻雀都嚇唬不了,梁修身一席話就慫了,再說李建玉入情入理的分析,正好打中沈心中軟肋,他又不是王八,有個蓋,可以把頭龜縮在裡頭。

第17章:

第2天,太陽含血而出,就象沾了血,紅透了要往下滴,梁修身斜靠在木椅子上,聽兩位欽差大臣,給他彙報情況,李金亮避重就輕說了個大概,梁修身聽後很失落的樣子,正要說話,張金梁跨前一步,“梁書記,就一定要請他嗎?難道死了張屠夫,我們就只能吃連毛豬了?你看他那個樣,好象我們非吃他藥不可,也不問我們什麼事,就攆我們走,更可氣的是說我們是小魚小蝦,他算個什麼東西?不就能寫幾個破字嗎?”昨天的憤憤不平,過了一夜,恨氣難消,這會兒發洩出來,“我還就不信了,偌大的吳窪子還找不出第二個會寫牆字的人?”

“小張同志,不要憤氣嘛,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