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女孩子們的小心思。
我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家族聯姻,方家的東西是好,可我沒有搭上自己的打算。為了一個不喜歡的草,放棄一整片花園,我沒那麼傻。
應該做點什麼吧。
這個乖巧的女人也許可以。
機緣從來都是這麼妙,沒有早一點,也沒有晚一點,她就在那裡,我就在這裡。碰見了,也是這樣的淡然,薄薄的那一層擋著我的視線,總以為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我向來不會擔心身邊的女人,打發她們其實很簡單。尤其是這種。看起來溫順無比的,其實眼角眉梢都藏著光芒。她們想要的無非是那些,我給得起,也要她們能受得起才行。
說實話,她其實挺耐看。不經意地掃一眼過去,她會光彩熠熠地站在那裡、顧盼生輝。深深地注視著她,就會莫名其妙的挪不開眼。換了衣裳出來,我竟有一瞬忘記了眨眼,或者說忘記了該用什麼頻率來眨眼。覺得整個人極不自然,到處都不自然。
老何說,該收心了吧。我想了想,拿過那女人吃了一半的水果,咬了下去。
方婷婷的角色實在很不好扮演,她自知愛上我一定是個悲劇,可放棄我卻是絕對不行的。她終於找到可以發洩的物件了。我很少帶著女人出現在正式場合。
小女人很能幹,抱著一大堆錢送到我懷裡,連同那張沒取完的卡,說的話也很有意思。
若是以前,我只能聳聳肩,沒什麼不好的,無論是真是假。這樣的行為沒遇到過,卻也沒什麼差別,不過是以進為退。
可是我卻首先反悔了。
有人通知我,那個貓一樣的女人喝醉了,我甚至沒有辨別真偽便匆匆趕了過去。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看著她笑眯眯地望著我,迷濛著眼睛。昏黃的燈光下盈盈的眼珠子彷彿就要碎了。我生氣極了,她怎麼可以隨便的就跟別人喝酒,還喝得如此不堪!
不及多想,脫下身上的衣裳蓋在她身上,打橫抱了起來就要離開,旁邊坐臥著的秦北懶洋洋的摟著一個女人,這才出了聲,“你的女人?”
“有問題?”
“挺好。”
他的話很簡單,卻讓我想了許久。
我從來不相信亂力亂神,也不相信有女人能逃出我的眼。這一次,我沉默了。一路上感受著懷中人的柔軟,竟忘記了這個地方不能有外人來。
將女人扔上床,我站在浴室的花灑下,滾燙的熱水自頭頂澆灌下來,熱烈的洋溢著興奮的氣息。不由自主地握住下身,來回擺弄。那個該死的女人!低吼一聲,乳白的東西終於發洩了出來。閉上眼睛任熱水沖刷著身上的東西,可一想到床上那個蜷成一團的小東西,禁不住又嚮往了起來。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彷彿迷路一般四處亂瞅,看見我出來。眼神也沒有固定,仍舊到處尋找著什麼。我翻身上床將她壓在身下,沒有人能在我身下說謊,我給自己找了個可以的理由。
可還沒問話,她如絲般滑膩的手臂已經纏了上來,冰涼的蛇一樣貼著我冒著熱氣的臉。她就這麼吻了上來。
我淺嘗輒止,我不斷深入,我忽然發現自己所謂的自制力居然就這麼的被擊潰了。甚至在挺進的那一瞬間,沒有任何阻滯的情況下,大腦都沒有反應,任由身體本能的進攻,再進攻,讓她瘋狂讓我崩潰。那種滋味美妙極了,我狠狠的要著她,享受著渾身的戰慄,大腦的瞬間空白。她尖叫的聲音,急速衝擊了我的靈魂,充滿了激情的聽覺,讓人禁不住想要的更多。
我深吸一口氣,她怎麼是個妖精!
天亮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一嘗她的甜美,可是齊遠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居然真的加入那個組織了!
他讓我撤出西北的石油爭奪戰。我心知撤出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