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嚴嵩不敢做的太過分,所以只是稍微探查了一番,只知道嘉靖似乎答應了過顧綰什麼,可是具體內容卻又實在是不知曉,所以只能先探探這丫頭的口風。
畢竟總感覺這女子和皇上的關係有些微妙,似乎不能用常理理解。
“如是請說。”
“我此時在這應天府,與嚴伯父見面的時候,有些不愉快,我身邊的一個丫頭被人擄走了,所以。”
嚴嵩頓時眉頭一皺,開口說道:“難不成如是懷疑是我兒把你那丫頭給抓走的?”
顧綰趕忙搖搖頭,開口說道:“閣老不要誤會,不是懷疑嚴伯父把我那丫頭給抓走了,而是肯定他把我家丫頭給抓走了。”嚴嵩頓時臉色一變,這原本慈祥的面容,在此襯托之下,便是顯得有幾分陰森了。
“如是可是有什麼證據。”
顧綰心中冷笑,忙開口說道:“這其一,嚴伯父非得說那女子是當年刺瞎他眼睛的人,可是我那丫頭才十六歲,年齡不符合,而且我那丫頭也是有身份的人,家兄乃是王暨的弟子,在宴席上,這王暨先生都佐證了,二來,我去找過錦衣衛的人,他們說是嚴伯父的人把那個丫頭抓走的。”
“錦衣衛的人?空口無憑!”
“自然是有證據的。”
只見顧綰從懷中拿出來一封書信,嚴嵩一看,頓時面色一變,這上面乃是嚴世番一位親信的親筆信,還有畫押,嚴嵩看了看顧綰,開口說道:“待到我兒回來之後,我定然會問清楚,如是不必擔心。”
顧綰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本就是一個誤會,只要把我那丫頭還回來就行。”
此時嚴嵩面色有些難看,對著顧綰說道:“此時天色已然不早了,如是要不要留下來用飯。”
顧綰自然不會有這個閒心,只得開口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閣老了,我就在家中等著閣老將那丫頭送到我府上。”
“慢走。”
顧綰離開之後,一位管家模樣的人,從屋裡走出來,站到嚴嵩身邊,開口說道:“老爺一定要提防著點這位,這女子實在是狡猾之極,這少爺的來信之中並未提及此事。”
這嚴嵩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到地上,冷冷的說道:“他自然是不會提,他那個風流成性的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估計是看上哪個丫頭了,估計顧如是到玉熙宮求得就是這件事情,少爺回來之後,你盯著點,千萬要把那個丫頭給找出來,要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不過這嚴嵩恐怕就要失望了,含微自然不可能在這嚴世番手中,當時嚴世番本來是想要把那丫頭給強行路搶回來的,可是在半道上卻被人給劫了,而且還被錦衣衛的人給抓住了,留下了一道證據。
倒是十分棘手,這嚴世番也想要說人被劫走了,可是說出來這些話,估計沒有人會相信。
這一次,這嚴世番,可是吃了啞巴虧了。
此時此刻,顧綰到京城外一處破舊的道觀處,在這京師附近能找到一處這樣的地方也是非常的不容易,顧綰倒是好奇清微老頭子名下竟然還有這麼一處道觀,倒是奇怪了。
這清微好不容易穿了一回道袍,雖說多了幾分仙風道骨之感,可是在顧綰看來,卻和那大街上算命的臭道士沒兩樣。
第二百五十六章 父子
甚至這清微身上還帶著一股子不正經的氣質,這旁人是察覺不出來的。
清微看到顧綰來之後,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如是小友快來快來,老夫方才才做好了一桌子飯菜,嘗一嘗?”
顧綰自然知道這傢伙讓自己來肯定不是請客吃飯,可是既然人家都開口了,顧綰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雖說都是素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總覺得比那些肉食還要鮮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