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基因,看起來高大俊逸。雖然年老,卻是不減魅力。衣角卻有髒漬。
只是讓劉勝之搖頭的是,這王徽之看起來同樣命火黯淡,彷佛風中殘燭一般,看起來同樣是命不久矣。
劉勝之心中微愕然,心道王家是犯了什麼太歲。還是招了孽債?為何劉勝之連續看到了王獻之三兄弟,卻都是這般模樣?
心中雖然這麼想著,但是劉勝之卻微笑道:“原來是子猷先生,在下就是劉勝之!”
王徽之字子猷,聽聞劉勝之的話,卻是說道:“早就聽子敬說過劉先生十分年輕,但是法術高明。沒有想到,居然還懂音律……”
劉勝之笑道:“音律在下自然是不懂的……”
“何用謙虛?你若是不懂音律,這琴絃如何會斷?自然是人情相感。若是換了一個庸碌之人,便是圍上數十百個,我這琴絃卻也不會斷。”王徽之大笑。
王獻之聽了,咳嗽幾聲,笑道:“五兄,你這性子到老了,也不知道改改……劉先生不必在意,我這五兄性格放曠,當年桓宣武都是對其頭痛的……”
桓宣武自然說的就是桓溫,這古代一般為了表示尊敬,不會直接稱呼別人名字的。劉勝之卻也有些習慣了。
這刻聽到桓溫的名字,他笑了一聲,說道:“不敢,不敢,其實還要多虧前夜子猷先生彈奏了一曲。忽然讓在下若有所悟,居然突破了境界。說起來,還是在下應該謝謝子猷先生才是……”
劉勝之當然不單單只是聽了琴聲就有所感悟,最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