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聊的對白鋪墊過後，我終於如願以償地將小艾攬入懷中。在吻著小艾紅軟香嫩的櫻唇的過程中，我精神上鼓滿的風帆才漸漸地放下來。

那一天是我第一次真正放鬆地享受和欣賞了小艾的美麗和溫柔。

從心理上講，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對戀人了。

我一直堅持認為在男人和女人之間，只有經歷了身體的接觸之後才會有真正美好的感覺，這種美好的感覺是基於一種相互佔有的慾望被對方認可，以及佔有後隨之產生的安全感的基礎上的（當然職業出賣身體者除外）。

那是一種很放鬆的情感狀態。在此之前，無論雙方語言多麼合拍、氣氛多麼浪漫、眼睛裡充滿多少愛撫和暗示，雙方的心裡也只是一種假設的狀態，分開後還只是朋友。而一旦有了身體上的融合——哪怕只是簡單的擁抱和輕吻，也會在雙方心裡打上“愛情”的烙印，分手後，一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以戀人的心態和口氣邀請和命令對方了。

這是一種極有效的和屢試不爽的鑑定方法。

或者是手段！

至此，事情依然照著我預先設定好的既定路線順利發展。

只有一點例外，那就是迄今為止我不知道小艾住在哪裡，只知道大致位置是在安定門附近。每次見面都是她來我這裡，或者外面找一個咖啡廳抑或小酒館之類的地方，分手時我要送她回家她都不肯，最多也就送進地鐵為止。

有一次我旁敲側擊地開玩笑：“不敢讓我進門？是不是家裡藏著人呢？”

“是啊，我的同居密友，叫小予，給予的予。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哦！年輕貌美，冰清玉潔……”

“你說得我哈喇子都下來了。可不可以介紹我認識一下啊？”

“好啊，對我好點吧，等哪天我高興了。”

事情又沒有下文了。

一個月時間過去了，我和小艾見面的次數已經累計到十四次，彼此的關係也已經基本進化並穩定為戀人關係了，而傳說中的小予卻一直未能得幸謀面。之後，這個名叫小予的女孩在我心裡也就慢慢淡化了。

6

（）

我牽著戀人小艾的手，快樂地走在青石板小路上。

在臨近馬路的一排小門臉房的門前，有一家賣烤肉的攤點，三個戴著維族小帽的留著小鬍子的黑瘦男人在一邊嘰裡咕嚕地吆喝一邊招徠客人一邊前後左右的忙活，他們的臉在通紅爐火的映照下顯得熠熠生輝。生意不錯，一大幫五顏六色的男男女女散坐在五六張簡陋的小桌子旁，個個吃得香汗淋漓。

廁所女孩（15）

這也是我和老段、希言們最常光顧的地方。

“去坐一會吧，我請你。”我偷偷摸了一下屁股後面乾癟羸弱的錢夾，自忖餵飽小艾應該沒問題。

“好啊。”小艾的爽快讓我心裡充滿了陽光。

有時候我會想，像小艾這樣優秀的女孩兒是應該總在北京飯店一類的地方吃西餐或喝咖啡的，因為只有那樣的環境和氛圍才和她的美麗和優雅相稱。

但現在，在一條亂紛紛的城鄉公路的邊上，她毫無顧忌地坐在一張髒兮兮的長條凳上，興致勃勃地嚼著烤肉串，還不時地搶過我的啤酒瓶細細地咂一口，一副很陶醉的模樣。

看著那張漸漸泛紅的如花兒般的臉、亮亮的蠕動的唇，以及在那裡一圈一圈漾起的笑意，我突然間有一種很想擁抱一下她的慾望，然後是輕輕的、悠長的吻……

忽然我感到右邊的大腿內側根部一陣刺痛，讓我從夢中醒來。小艾正含嗔帶笑地望著我，一隻手依然停留在我的腿上輕輕地揉捏。

“不吃東西傻看人家幹什麼？”

我饞貓似地繼續看她：“你沒注意過嗎，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