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別人當禮物,也不想做人情,那你就能吃的很飽很飽,同樣大小的餅,卻能帶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你,能理解麼?”
“嗯。”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說穿了,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去做一件事,不要讓外在的任何因素影響你。”
“大道理是這樣子,但是很少很少有人能做到,即使是青龍,也還差得遠。”王老嘆了口氣,說道,“世間萬物皆為外力所擾,何時才能真正的無我無他無法無天。”
趙鐵柱對於王老最後一句話感到十分費解,但是前面王老所說的話,趙鐵柱卻是悉心的記在了心裡。
一個下午的時間,趙鐵柱就盤腿坐在地上,然後看著王老釣魚。
王老只用了一個魚餌,就釣上來了好幾條的魚,等到日暮西山的時候,王老卻又將魚都給倒回了水池裡頭,那些魚竟然都還能活蹦亂跳的,沒有一條受傷啊或者是心情抑鬱啊什麼的。
王老將釣魚給收拾了一下,然後說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該懂的我想你應該懂了,不懂的,就等你日後慢慢領會了。”
趙鐵柱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多謝王老了。”
“呵呵,都是為了趙家。”王老說著,轉身離開了水池。
趙鐵柱沒有跟在後面,而是走另外一條路回了趙家。
跟王老呆了一個下午,趙鐵柱整個人都變得十分寧靜了起來,原本壓抑在心頭對錢自忠錢敏還有趙美琴的殺意,雖然沒有消散,但是卻不再如之前那般時不時的就要蹦出來撩撥一下趙鐵柱的情緒。
曹子怡在看到趙鐵柱的時候,雙眼明顯的亮了一下。
“你…跟早上不一樣了!”曹子怡說道。
“也許吧。”趙鐵柱笑著聳了聳肩,說道,“坐了一個下午,屁股都麻了。”
“那出去走走吧。”曹子怡說道。
“好!”
趙鐵柱剛跟曹子怡走出房間,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趙鐵柱臉色怪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然後接了起來,恭敬的說道,“師父,您老人家好啊!”
“你個不孝徒弟,來京城了竟然不來看為師?”電話那頭,雷暴哀怨的聲音傳來,趙鐵柱渾身打了個哆嗦,說道,“師父啊,我這兩天不是有事兒嗎!”
“哈哈,我都聽說了,被人欺負了,是吧?”雷暴大笑著說道,“中央的那個錢什麼什麼來著的孫女欺負了你,沒錯吧?”
“這個…”趙鐵柱尷尬的說道,“不算是欺負,我打了人家,人家投訴到家裡頭來了。”
“唉,我說徒兒啊,你這脾氣也太好了,要我,早把那女人給先奸後殺了,哪裡來的這麼多麻煩你說是吧?聽說你還被抽的下不了床?跟師父說說看,是哪個人敢抽你?師父我弄不死他。”
“是王老。”趙鐵柱說道。
“王老?”雷暴疑惑了一下,隨即聲音卻是陡然拔高,“我草,徒兒,不會是趙老的貼身保鏢吧?”
“嗯,就是他,師父,您給我報仇吧!”趙鐵柱說道。
“這個…我突然有點肚子疼,跟你說一下,晚上來我家吃飯,我家呢,在XXX街道,你到了給我電話,你師母說要做好吃的給你吃,就這樣了啊!”說完,雷暴竟然啪的一下直接掛了電話。
“我去!”趙鐵柱鬱悶的聽著電話那頭嘟嘟嘟的忙線聲,無奈的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對曹子怡說道,“晚上去我師父家吃飯吧?”
“好的!”
在京城的另外一邊,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裡頭。
“趙鐵柱算什麼?趙家算什麼?”錢敏傲然的對身邊的朋友說道,“還不是被抽的幾天下不了床?哼,敢打我,就是趙家也護不了他!”
“錢姐,還是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