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反正,趙鐵柱就是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地下室。
然後,跟金牙互道了晚安之後,趙鐵柱就吩咐戒殺帶人過來,載著自己離開了。
“鐵柱哥,去哪兒?”戒殺問道。
“繞一圈,確定沒尾巴了之後,按我說的去做。”趙鐵柱平靜的吩咐道。
“好的。”
車子在廣州市區繞了一大圈之後,終於在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趙鐵柱走下車,對戒殺說道,“走吧,去看看我們的張哥。”
“張哥?”戒殺疑惑的看著趙鐵柱,趙鐵柱卻是直接轉身往前方走去。
不多久,兩人又一次的回到了之前看鬥狗的那個私人會所。
“鐵柱哥,這是?”
戒殺更加不解了。
“跟我來。”
在不知道幾樓的張北的房間裡頭。
張北的動作越來越快,作為一個混跡江湖的人,張北的身體還是相當不錯的,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要持久力也有持久力。
那初嘗男女滋味的女人也是運氣好,第一次就碰到了張北這樣的人,所以在第一次的時候,女人就高。潮了。
高。潮這種東西說說很簡單,但是帶蓋有百分之四十的女人,一輩子都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滋味,不得不說,這挺悲劇的,而不得不說,這個叫琪琪的女人運氣好。
“要…要…了”琪琪的身子跟隨著張北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嘴唇,一雙眼睛閉在一起,一雙手卻是放在張北的屁股上,用力的一下一下的壓著張北的屁股。
張北的力量跟速度在這樣一個時刻也完完全全的爆發了出來。
此時的張北,感覺自己彷彿就是那策馬奔騰的將軍一般,身下這就是自己的那匹馬兒,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就在雙雙要到達頂點的時候。
“你的興致,很不錯嘛。”
一個平靜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張北的動作猛地一頓,然後扭頭往旁邊看去。
只見在自己這床旁邊的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兩個人,張北都十分的熟悉。
站著的那人,叫做戒殺,是血魂堂的高層領導,身手非常厲害。
坐著的那人,叫趙鐵柱,是血魂堂的最終老闆,趙家主脈的繼承人,權勢滔天,整個FJ的地下皇帝。
張北的心,一瞬間就涼了下來,連帶著身下的玩意兒,也在一瞬間就軟了下去。
身下的女人已經被張北給鞭笞的欲仙欲死,彷彿沒有聽到趙鐵柱的聲音一般,死命的壓著張北的臀部,想要感受那猛烈的衝擊感。
張北卻是一個激靈,連忙從女人的身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趙鐵柱彎了彎腰,恭敬的說道,“鐵柱哥…”
“嗯。”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你繼續吧,讓人不上不下的,怪不道德的。”
張北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但是心裡卻是一場的羞憤,任何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人打擾而又絲毫不管有怨言而且還得陪著笑臉而且人家還讓他當著他們的面繼續,自尊心都會受到嚴重的打擊,特別是張北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挺了不起了的情況下。
只不過,現在戒殺在,張北自問自己不是戒殺的對手,所以只得陪著一副笑臉。
“還是算了,這個…這個也不急。”張北說道。
“確實啊。”趙鐵柱笑了笑,一隻手支在一旁的椅子扶手上,然後將下巴撐在手上,說道,“你看著,好像一點都不急。”
“這…趙哥,這話瞧您說的。”張北尷尬的說道,“我…我哪有什麼不急啊。““這您就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