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有道理,那麼我們就是在這邊繼續看嗎?」
「元氣地窟已經開啟,在打倒大蛇之前,我們不可能把它關上,既然你也覺得力
量在增長,那就趁機會去適應、掌握這股力量。」源五郎狡獪地一笑,道:「幫忙的
方式,並不只是一種,除了參戰,我們應該還有些別的事情可作。」
「你是說……」
兩人對望一眼,很快就有了決定,開始了動作。
和這兩個有閒暇時間在下頭休息的小輩不同,在半空中苦戰的多爾袞,根本就是
陷身於一場災難。
原本只是打算躲在地底,伺機而動,不但可以坐收漁人之利,甚至有可能在掌握
破綻後,給予這八歧大蛇致命一擊,怎知藏身位置被大蛇所發現,不但所圖成空,而
且還被迫離開地底,與大蛇交鋒。
早先源五郎與蘭斯洛聯手,對上這九頭大蛇,也不敢正面攬其纓,而是靠靈活身
法遊鬥,但不擅長高速身法的多爾袞卻是正面抗敵,以一己之力,獨抗那每一個蛇頭
都不遜於自己的九頭大蛇。
靠著自己的強絕武功,還有老辣的戰鬥經驗,多爾袞將大日功發揮到極限,烈焰
刀縱橫來去,所向披靡,縱然大蛇神威,也無法將他壓下,遠遠望去,一個渺小的人
體,單獨對抗一座龐然巨物,威風有若天神。
但這卻只是假象,大日功本來使的是純陽正氣,如同王五那般,以和煦大日,不
急不徐,光化萬物,但在多爾袞手上,為了追求更為霸殺的強橫威力,將大日功推向
另一個極峰,雖然威力更霸、更強,但卻出現了耗力過大、後勁不繼的隱憂。
如果是和自己級數相若的對手交戰,那麼高度集中的大日功,所爆發出來的殺傷
力,可以在極短時間內速戰速決,把敵人壓下、解決,令得隱憂不顯,可是對上更勝
自己一籌的敵人,戰鬥不得不延長進行時,他的缺點也就開始暴露。
一如此刻,縱然從外頭看起來,多爾袞仍然能維持有攻有守的形勢,但事實上他
卻自知不利。以這樣的形式催運大日功,相當地損耗自身真元,估計再過不久,就要
被迫反攻為守,屆時面對大蛇的反攻,氣勢已衰的自己將再難為繼。
瞬間於同一處連續攻擊,確實可以突破大蛇的護身氣罩,但要造成效果,至少也
要是強天位程度的出力,想偷懶一點都不成,更何況大蛇鱗甲甚硬,自己的烈陽勁突
破氣罩後,已是強弩之末,擊打在雪亮白鱗之上,徒然耀閃著火光,起不了多少作用。
這樣子戰下去,自然是有敗無勝,大蛇九頭齊轟的氣勁交集,力量遠遠不是自身
所能承受,特別是面對那些不同屬性的攻擊,相互增補威力,烈焰刀所能推出去的距
離也越來越短,漸漸無法突破火壁、酸液的阻礙。
不過,除了理性考量之外,多爾袞更有一種無法用理智去估量的鬥志。
或許該說是一種武痴的本質,面對戰鬥、置身於殺戮當中,令他無可抑制地處於
高度亢奮中。眼前的敵人越強,他的戰意就燃燒得越旺盛,人生於世,難得碰到這樣
子的強悍生物,如果不能放手一搏,豈不是抱憾終生?是以明知道久戰不利,仍是一
口氣狂攻過去。
然而他也不至於完全失去理智,除了眼前強敵,其餘敵人的動向,令他心中難安。
主客形勢對調,本來在與大蛇苦戰的敵人,現在跑到一旁乘涼,他們會不會偷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