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襲來,那青衣修士整個身體都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然而下一瞬間,其身旁悄然間泛起漣漪的空間中,一道狂暴的元力也從中猛然間席捲而出。
“轟!”
麻衣老者的攻擊看似是向著那青衣修士轟去,實在卻是落在了其身旁那處泛著漣漪的空間。
“老傢伙,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
狂暴的轟鳴聲掩蓋不了那陰冷的話語聲,一襲白色衣袍,面容陰厲的中年人從中一步步走了出來。
“逃得了嗎?”
面容陰厲的中年人目光掃過就要逃竄開來的青衣修士,淡漠的開口。於此同時,其手掌就這麼輕飄飄的向著那青衣修士背後一掌拍去。
“住手!”
麻衣老者瞳孔一縮,暴喝一聲後再一次要阻擋中年人的攻擊。
“有用嗎?”
淡淡的話語聲迴盪開來。於此同時,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在這血肉橫飛,爆鳴聲不斷的修羅戰場中猛然響起。
這一刻,許多正在交戰的修士都愣愣的停下了身子。目光看向了戰場中,一處相對空曠的地方。那裡是沅水宗唯一的希望,那裡有著沅水中修為驚天的沅水老祖,還有三個沅水宗僅存的半步洞虛境修士。只是此時,這沅水宗的三個半步洞虛境修士卻永遠的隕落了一人。
時間回到之間,在中年人與麻衣老者幾乎差不多同時出手的情況下。麻衣老者的元力與中年人的攻擊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那青衣修士的不遠處。隨後這兩道屬於洞虛境層次的狂暴攻擊猛然間相撞了。然而下一瞬間,中年人拍出的黑色巨掌將麻衣老者的元力擊潰之後又輕飄飄的印在了那青衣修士的身上。
“嘩啦啦……”
那黑色的巨掌一閃而逝,而原本在半空中疾馳的青衣修士卻憑空蒸發了。只留下一堆鮮紅的血肉不斷的從半空中掉落下來,那刺鼻的血腥味即便是在這修羅般的戰場中都飄散出老遠。
“嘔!……”
血肉與白骨從半空中不斷墜落下來,夾雜著刺鼻的血腥味。一時間,離得近一些的一些修士頓時面色一白,蹲下身不斷的嘔吐著。
“今日,沅水宗雞犬不留。”
陰冷的聲音飄蕩在這鮮紅色的戰場,面容陰厲的中年人獰笑著,目光掃過四方。其目光掃過之處,沅水宗剩餘的修士頓時士氣大弱,輕輕顫抖著身體,一股絕望之情漸漸飄散開來。而青垣宗的修士卻是士氣大增,目光中盡是一片狠厲。這抹狠厲在掃過面容陰厲的中年人之時卻瞬時間化為了一份敬畏。
之前那中年人的手段眾人也看在眼裡,儘管他們實力與麻衣老者和這中年人相差太多,不能一眼望出來兩人孰強孰弱,但是經過這一番交手,所有人都知道,沅水宗最為強大的太上長老根本就不是這中年人的對手。
“雲叔,你說冬叔能在幾息之間將這老傢伙解決掉。”
目光俯視著下方,辰風俊秀的臉頰上帶著一絲微笑,似乎他身下的這一片地方並不是一處廝殺聲驚天的修羅場,而是一處風景怡人之地。神情中帶著一絲絕對的掌控,辰風淡笑著開口道。
“沅水宗的那老傢伙只不過是洞虛境初期,你冬叔卻是洞虛境中期巔峰接近洞虛境後期的修為。”目光帶著一絲淡漠,辰風身旁,那被稱為雲叔的中年人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十息。”
將眾多修士的表情看在眼裡,那被辰風稱為冬叔的中年人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意。隨後,他的身形驟然動了起來。
“一息。”
同一時刻,半空中,俯視著下方的雲叔微微開口道。
“轟!”
兩隻數百丈的黑色巨掌騰空而起,帶著排山倒海的狂暴氣息向著麻衣老者拍去。
“你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