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笑。
劉富不由得怔住了。
“你去收拾東西,我給三弟寫封信便要啟程了。”劉寅道。
劉富一下子似乎蒼老了許多年,嘆了口氣道:“我這就去!”
“大哥接了聖旨沒有直接去宛城,而是回了舂陵?”劉秀的神色微變。
鄧晨也怔了怔道:“也許是順道,大司徒是走水路,自然是順路。”
“從南鄉如果走陸路到宛城快多了,為什麼大哥會選擇水路呢?”劉秀深深地吸了口氣。
“你真的不是真正的劉秀而是劉仲嗎?”鄧晨反問。
“名字並不重要,不錯,我確實是劉仲,但我已經用劉秀之名十餘年了,相信並不太影響什麼。”
鄧晨神色有些怪,道:“那往後我應該叫你劉仲還是劉秀呢?”
劉仲笑了笑道:“那你就叫我劉仲好了,既然長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