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出去的同時,外面的送葬隊伍出現了問題。依照習俗,不是村長或者地位極高的,前往送葬的不必每家每戶都派人前來。雖然死的三人地位都比不上村長,但是前來送葬的人卻意外的全村的都來了。噠旦在村裡的可以算的上是長老之類的,而寧昊是村裡的老好人受到了村裡的尊敬,噠少逍則是受極了村裡少女少婦的喜歡。
而現在出現的問題,就是人太多了。場景比村長的葬禮還混亂,在村民之間還有種莫名的恐懼感在傳遞,當然在恐懼什麼她們自己也不知道。氣氛很是壓抑,人多就容易出現混亂,這是千百年不變的規律。一聲很尖銳的聲音響起“狗娃呢,死崽子,讓我找到,打斷你的狗腿”說話的是村裡大家都不想去接觸的悍婦,狗娃就是她家的兒子。村裡認為的思想是賤名好養活,而狗娃與她的母親前來參加葬禮,而現在狗娃子不知道去哪裡了。在葬禮中忌諱的是大聲喧譁,狗娃的母親的聲音確實是很不合時宜。
平日裡看不慣悍婦的大有人在,“呦,有人在這裡撒潑,也不看看現在是在幹嘛,在村裡孩子還能丟了不成。”不用看,說話的是一名中年婦女,結果悍婦聽到也顧不得找尋孩子了,兩名婦女就在送葬的隊伍中爭吵了起來。不是沒有人不想去拉住她們,可是撒潑起來了的婦女,是幾句話就能平穩的嘛?
而噠木夫人與村裡的老人走在隊伍的前面,而裝載棺材的靈車則是走在了她們之前。噠木夫人聽到了爭吵聲後督著眉頭,往隊伍後走。“別吵了,對死者是有多不敬,你們是不清楚嘛?再吵就回去”兩名婦女看到說話的是噠木夫人後,便禁了聲。隊伍並沒有因為這出鬧劇而停止。
真正讓隊伍停止的是,在前往送葬地的前方,血染紅了土地。腸子,腦漿,眼珠,擺在了地上。趕著靈車的村民,與護送靈車的村民看到這場景縱使是壯漢,也禁不住這視覺的衝擊。隊伍停了下來,噠木夫人與村裡的老者的去往靈車前探看。
噠木夫人看到這場景身體一軟,也幸好噠木雪剛好陪同她的母親,扶起噠木夫人,讓噠木夫人不至於攤倒在地。噠木雪扶著她的母親到一旁,噠木夫人忍受不住,嘔吐了起來,噠木雪拍著她的後背為她順氣,視線則是看往那屍體。眼底裡與她在她的父親葬禮上那淡漠的眼神一樣。口中說了細細的說了一聲,你回來了是嗎。聲音如此之小,甚至於在她一旁的噠木夫人都沒有聽到。
軒亦舒此時將噠木雪的眼神看在眼裡,軒亦舒心想,她對生命的漠視絕不亞於他與景辰遠。因為隊伍停止,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村民紛紛向前,此時悍婦依舊用那尖銳的聲音哭喊著“狗娃,狗眼……”一直重複著這兩個字,兩已經跪在了地上,悍婦絲毫不在乎躺在地上的是一具屍體。悍婦將器官一件一件的放入屍體體內,痛哭。一位母親,即使她的孩子變成了如何,依舊能一眼認出。
混亂了,這時。恐懼感,不安感,這時更加深切的湧向村民。村裡接二連三的出現命案。現場,悍婦喊著狗娃的聲音,村民低語討論聲,還有幾名實在不忍看悍婦如此上前安慰的聲音。混成了一起,軒亦舒看著這一切,並沒有多大的感觸,一個從小空接觸死靈的人,對生死早已看開。噠木雪看著屍體時,突然覺得有人的視線投向她。當她四處找尋時,卻沒有發現有人在看著她。
軒亦舒回到了地窖裡,屍體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怨靈的氣息,沒有在追查的必要。過不了多久,村裡人會來提問的吧。而軒亦舒是怎麼出去的?跳窗?不,不是,軒亦舒在地窖裡破了個大洞,走出去的。軒亦舒是誰?他是弒靈師,一個小小的地窖又怎會真的困住他?軒亦舒靠牆上,靜靜的等待村民前來找他。
而送葬隊伍最後還是下葬了,繞路而行。狗娃的屍體有他的母親整理到了棺材,村裡的年輕人壯著膽子將棺材抬回村裡的祖廟。不是在家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