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自己的傷心?眯著杏眼不善的瞄向他右手無名指,上頭的戒指刺眼得人想將它挫骨揚灰,那個是訂婚戒指嗎?
“恭喜呀,鍾公子,已經是金家的東床準快婿了吧?”
鍾適不理會她的恭喜挾諷刺,只道:
“你說床伴很單一,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鍾迅被你排在第幾位?那小子堅稱已經為你神魂顛倒,你們之間到底在搞什麼?”該死的!他其實最想知道的是除了自己之外,她還對誰奉獻過美好的軀體?她怎能在說愛他的同時又招徠一堆男人上床?
毫不在意的與一群色狼去香港,說愛他的同時又與鍾迅曖昧不明,更不可原諒的是,竟聘用一群年輕俊男當秘書,在在的昭示了淫逸的氣息。
她看起來像純淨仙女,行為卻像蕩婦卡門,而且大方得沒一點隱藏,更存心誤導別人往最糟的方向去想,而那個“別人”正巧就是他。方笙就是在氣他,他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存心要他猜忌這其中的真實性,一再對她的行為怒火勃發兼妒意橫生,並且為此後悔!
因為他一再的推開她、不要她。但心底深處卻又存著強烈佔有慾,見不得她招蜂引蝶。
他有這樣的矛盾,也恰巧被她拿來對付他,並且玩得樂在其中,成功的氣壞了他。
“你說話!”
“說什麼?恭禧發財?”她小心翼翼如小媳婦般的探問終於氣壞了鍾適。
要掐死她還是吻暈她?鍾適的指關節咯咯作響。
“方笙,我警告你別再玩下去,否則接下來你會發現明天社會版的頭條出現你的大名。”
哦!好嚴重的警告!好怕哦!
“先告訴我,你訂婚了嗎?”她繞過辦公桌,捉起他右手問著,神色是全然的正經,並且閃過一絲絲受傷。
“這個不是訂婚戒婚。”他的手任她握著,沒有抽回,屏著氣息感受她手心傳來的柔膩溫暖,讓那激湯傳遍四肢百骸,久久迴旋不絕。老天!他竟然是每一個細胞都在思念她!
“那是說,確實有訂婚,但你沒有戴戒指出來罷了?”她低首玩弄他的無名指,撥弄著戒指上頭鑲著的翡翠,聲音低啞,幾不可聞。
他深吸一口氣。
“這不是我來找你的重點。你早知道我會娶金玉斐的,我只想知道你與阿迅在搞什麼鬼而已。”
“沒搞什麼鬼。”她終於抬頭與他直視,最後一次問他:“你要不要我?鍾適。”
他要!但他要不起。
“不。我們不會有交集。”
“很好。”她微笑,纖手抵住他胸膛,讓自己退離兩步,格開了陌生的距離,“那我與你,不管曾有什麼,都該忘掉。對不對?”
“對。”他沉聲應著。等著聽她的結論。
“從此蕭郎是路人。”她含笑的吐出這些字句,再以更冷淡的嗓音加強了“陌路”的確實性。“那麼倘若我與鍾迅有什麼事會發生,請鍾先生少管。”
“我不會允許你去傷害我弟弟!方笙,如果你敢因為恨我而報復在鍾迅身上。我發的誓——”他攫住她雙肩,大聲的警告著
“報復?不,我不是那樣的人,不會浪費時間在報復別人身上。為什麼你不能想像我這是在退而求其次呢?得不到你的愛,難道我不能往鍾迅懷中汲取愛情嗎?還是你認為我應該為了你而失意一生,不再愛人?!”她尖刻的說著。
“你……愛他?”胸口重重一撞,幾乎讓他說不出話!她以為她在做什麼?!愛情豈是那麼簡單的事?
“怎麼,我不能學著去愛上他嗎?鍾適,我不是痴情女子,我是商人,懂得怎麼做對自己最好。”
當真的嗎?那麼——
“你沒有愛上我,對不對?!”為什麼問出這樣的話會令他感